不去理被拆穿的花腊八,方言指着味精笑道:“如若此物卖给河间郡王,得钱几何?”
李泰想了想,脸色凝重:“价比黄金!”
花腊八大惊失色,待看到侯杰等人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疑惑更甚,这叫做味精的物事,竟如此珍贵?除了好看些,好闻些,他当真是猜不出缘由。
房遗爱是个厚道的,瞧见花腊八一脸疑惑,忙低声说了几句,花腊八脸上震惊之色愈浓,惊骇地盯着味精,眨也不眨。
“小言,说实话,哥哥我从长安千里迢迢来助你,这份情谊,如何?”
侯杰眼神灼灼地盯着方言,万种柔情,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让方言黑了脸。
转眼望去,李泰、尉迟宝琳、房遗爱的深情凝望几乎与侯杰一模一样。
唯有花腊八昂首而立,面无表情,注意到众人瞧过来的目光,花腊八笑道:“我浪荡江湖,对银钱之事看得不重……”
没等侯杰等人舒了一口气,这货又装模作样地叹道:“可妹子平常用些胭脂水粉之类的,花销倒也不小。”
此话一出,自然引来众人嫌弃的眼神。
“先生!”
“哥哥!”
“哥哥!”
“小言!”
方言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袖灰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笑道:“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之前的收益也没少照顾你们,这桩味精买卖我可是打算留给子孙的,你们伸手索要,不妥,极是不妥。”
嘴里说着不妥,却是摆着一副愿者上钩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不过方言说的也在理,哪怕是亲如兄弟,也断然没有白拿的道理……却是浑然忘了马桶、花洒等物是如何不要脸地索取了。
李泰眼珠一转,哼道:“先生,你若是心里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