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泽义正言辞地回道:“张良兄放肆了,如今陛下春秋鼎盛,天下太平,大秦镇压四方,莫敢不从,尔欲做那乱臣贼子乎?莫不是嫌我大秦刀剑不利,欲亡家灭族乎?”
嗯,这是林泽真实的想法,秦始皇和一众宗师大佬还活着呢,有这种非人存在镇压天下,他估计陈胜都不敢蹦跶,老老实实还在家里种田呢,虽说 只见林泽义正言辞地回道:“张良兄放肆了,如今陛下春秋鼎盛,天下太平,大秦镇压四方,莫敢不从,尔欲做那乱臣贼子乎?莫不是嫌我大秦刀剑不利,欲亡家灭族乎?”
嗯,这是林泽真实的想法,秦始皇和一众宗师大佬还活着呢,有这种非人存在镇压天下,他估计陈胜都不敢蹦跶,老老实实还在家里种田呢,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有种天然的优越感,但还没飘到自以为天下无敌的程度。
至于做皇帝,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武道,林泽怎么也得搏一搏,窥视一下社稷神器。
要知道武道练到最后是有机会长生的,再不济中品便有三百年寿命,现在考虑zàofǎn,实在是言之过早了。
张良颔首微笑:“林兄弟果然非同常人,常人初闻zàofǎn,无不闻之色变,唯有林兄弟还能淡定自若,分析利弊,你我果然是同道中人啊。”
林泽……神特么同道中人,可能是我大学时,跟室友半夜不睡觉,评价历史,指点江山什么吹牛习惯了吧。
林泽摇了摇头:“张良兄过奖了,不过失心之语,难道小弟还会致兄于死地不成?”心里却忍不住叹息:还真是有点想弄死你呢。
张良晒然一笑:“原来林兄弟以为在下得了失心疯,可良无此清醒,也是想认真与兄弟共谋大事。”
林泽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小弟家乡,失心疯病人都会说自己很正常,当然张兄这种,小弟非医家之人,不敢置喙。”
张良……
见张良无言以对,林泽抱拳道:“若张良兄所为之事,只是惊骇小弟,恕小弟先不奉陪了。”
林泽已经熄了招揽张良之心,打算回头问清风等人能不能偷袭之下,对五品一击必杀,若是可以,就除去这个祸害吧。
林泽还等着胡亥登基后,自己做个从龙之臣,封个闲散侯爷,一边安心修炼,一边可以作威作福呢,像张良这种zàofǎn派,能干掉一个是一个。
嗯,还有陈胜吴广,田横等人,刘季,项籍也不该留,林泽恶狠狠地想道。
想到此处,林泽心中一惊,zàofǎn派还挺多的,自己得抓紧了。
张良连忙拦住林泽说道:“林兄弟且慢,良尚有话说。”自己遍寻“屠龙”之人不得,今日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有此命格的,哪能如此轻易放弃?
“林兄弟无非担心良在诳你,待良仔细与你分析一二。”
“如今大秦,看似煊赫,实则烈火烹油,难以长久,其祸乱之日不久矣。”
“其一,国储不定,朝中不宁。今长子扶苏与幼子胡亥为争储位,争斗不休,群中朝臣日渐深陷其中,他日一旦秦皇殡天,大秦必生内乱。”
“其二,国制不改,民心不附。大秦崇尚军功制,哪怕宗室子弟,无军功也不可封侯,可如今大秦已平定四方,天下太平,哪还有那么多战争满足臣民的晋升之心,强起争端,只会损耗国力,故若不改制,军民无其他出头之路,也必定生乱。”
“其三,徭繁赋重,民心思变。大秦历来徭役和赋税都高于山东六国,六国之民苦不堪言,若军功制尚能良好运转下去,则再有几代驯化,天下民心自然归附,可军功制崩溃在即,如此徭繁赋重,天下之民恐不得不反。”
“其四,六国遗族尚存,亡国灭家之仇在前,必定会伺机而动,以乱天下。”
“林兄弟还觉得良是在胡说吗?”
林泽暗叹:说的好有道理啊,实力zàofǎn派真不是盖的,只是你难道不知道屁股决定脑袋这一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