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放开弟妹,此事跟她无关,是我找她说话的。”谢尧猛地抓住魏氏的手,顺势把她往后一推,厉声道,“够了,你不要闹了,有什么事情,去老夫人面前说,行了吧?”
池妈妈和徐氏趁机出了荒园。
谢尧这才把魏氏一把拥入怀里,信誓旦旦道:“此事真的是个误会,我跟弟妹什么事都没有,你切不可想歪了,你想啊,若是有什么,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院子都荒了。
屋里自然也没法呆。
薛妈妈和刘妈妈见状,老脸微红地退了出去。
魏氏自然不信,猛地推开他,泣道:“你少来哄我,我都看见了,我不信,你跟我去母亲那里说清楚,我不相信你!”
夫妻俩闹闹哄哄地出了荒园。
“无趣!”赵璟桓这才从屋顶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用脚踢了一下正瞧得津津有味的容九,“回府,明天我要去谢府瞧瞧我堂姐,给她主持个公道,顺便看看苏大夫到底是不是谢府的姑娘,可谓是一举两得!”
容九应声起身。
还别说,义澜医馆跟谢府真的挺近的,中间只隔了一个窄窄的甬道,主子怀疑苏大夫是谢家的人,也是有道理的,要是苏大夫不是谢家的人,那才见鬼了呢!
清心苑。
谢锦衣卸了妆,倚在床上悠闲地看着书,紫玉掀帘走进来,神秘兮兮道:“姑娘,成了,刚刚大夫人带着薛妈妈和刘妈妈去荒园捉奸,刚好抓了个正着,现在已经闹到老夫人面前去了,这下二夫人真的是到头了,老夫人能容下她才怪呢!”
“他们有点事情闹着,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谢锦衣淡淡道,“刚好我已经抄完了医书,明天就去卧龙寺见善忍大师,要不然去晚了,得到年底才能见了。”
听说善忍大师前几日得了风寒。
眼下尚未动身启程外出。
“也是姑娘跟善忍大师有师徒的缘份!”紫玉笑道,“听说去年的这个时候,善忍大师早就动身走了,今年抱恙才推迟了行程呢!”
魏氏闹到了顾老夫人那里,又是薛妈妈亲眼所见的事实。
顾老夫人自然很是生气,先是喊过谢尧狠狠地骂了一顿,后又把谢庭叫来嘱咐了一番,说谢尧跟徐氏的事情是个误会,让他不要把事情闹大,谢庭沉浸在新姨娘如水的情意中,对此事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大言不惭道:“既然是徐氏不守妇道,干脆也送到庄子里得了,眼不见心不烦。”
三日那天杨氏敬茶,徐氏打碎了茶杯,烫了杨姨娘的手不说,还不依不饶地为难了她一番,直到杨姨娘下跪才算罢休。
谢庭心疼杨姨娘,早就看徐氏不顺眼了。
“哼,我倒是觉得把她送庄子便宜她了。”顾老夫人愤愤道,“明天把徐家的人喊来,让他们看看,徐氏到底做了些什么!”
徐二夫人不是说不跟他们家来往了吗?
她偏要拿此事膈应他们,徐氏怎么说,也是徐家的人,至于谢尧,出了这样的事情,男人并不丢人!
第二日,谢锦衣便带着紫玉早早动身去了卧龙寺。
家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没人注意她们。
不一会儿,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便停在了谢府门口。
顾胜见是赵璟桓的马车,忙匆匆跑到盛宁堂禀报:“老夫人,景王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