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文傅臣似乎是很害怕一般,急忙撇清着说道。
“胡说些什么,下官怎么知晓皇后娘娘今日会有这么一出?下官不过是碰巧看到了,所以才跟过来罢了。”
方才胡笑的话语让秦朔一瞬间便看过来,那眼神文傅臣有些害怕,不由得后悔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或者说自己为什么要策划这一切,看着方才秦朔那不顾自身的安危冲进去救胡笑的样子便让文傅臣有些后悔看。
虽然心中恨不得让胡笑去死,但是若是那这其中牵扯到了陛下,那就不能够这般说了。
“哦?原来竟是本宫想错了吗?可是本宫瞧着文尚书每次出现的这么及时,还以为文尚书本就知晓这一切。”
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傅臣,那眼中的精光让文傅臣隐隐有些不安,但是瞬间又有了底气,想来就算是胡笑知晓了一切又如何,一切不过是凭空猜测罢了,怎么想到这一背后是他在后面推动?
“好了,文傅臣不过是半路上知晓了之后虽孤一同前来的,不过在说这个之前,皇后是不是告知孤为何去占那些平民的土地?”
从方才知晓了为何胡笑为何会被抓进来之后,秦朔便一直好奇这些,毕竟一直都没有听到胡笑说过,这不过才昏迷刚刚转醒,怎么就这么快便又闯下了这么一大祸事。
尤其是还带着这三人一起,看样子这三人都是知晓的,秦朔的心中不由得多多少少有些不满,毕竟胡笑此番行径就像是唯独将他一人埋在鼓里一般。
“陛下,可还记得臣妾之前与陛下所谈论的开沟引渠的方法,臣妾已经将这大致的路线做好,况且今日这些平民的土地臣妾并不是抢占,是这男子觉得臣妾给的银两少了,特意来闹的。”
胡笑见状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好像忘记了与秦朔说一声,便自己去做了,似乎是憋着一股气想要做出来给秦朔看一样,可是这又如何瞒得过秦朔呢?
秦朔接过方才胡笑在抓那府尹的时候顺手收起来的字据一看,果真都是那几家平民的落款,不过胡笑这一方,那落款之人却是芷兰,不由得有些好奇。
“咳咳,陛下,因为我们不是没有跟你讲嘛,此事毕竟陛下你也没有同意,所以我们是万万不敢将此事落款暴露的,万一那些人知晓是朝廷来做的这件事,那我们其那面的努力不就是白费了吗?”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可是在想到自己这是为了让绥城的百姓过的日子比较好,当下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只见秦朔并未回答自己,而是定定的看着那自己画的图纸,不由得有些紧张了起来,就像是在给家长检查作业一样,生怕自己不过关。
别说胡笑了,就连尹扶风,赵戚炎也是极其的紧张,生怕秦朔反对了,那么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好了,不必这么紧张,难道在你们的眼中孤是这么的不近人情?”
看着那几人紧张的样子,秦朔悠悠的说道。“既然朕早晚都是要知晓的,你们又何必这么千辛万苦的瞒着朕,也不会出现今天这么荒唐的事情来了。”
重重了吐了一口气,之前之所有没有同意胡笑这个计划,无非是因为胡笑说的太过冒险,而且胡笑竟是还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做这件事,这其中的种种难处秦朔想都不敢想,可是现下胡笑就算是受伤了刚刚转醒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如此他还有什么理由要拦住胡笑的呢?
只见胡笑看着自己的眼神,秦朔便知自己已经败了。
“陛下,这么说你同意臣妾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