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慕晏辰俯首冷冷在她耳边说道。
澜溪浑身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将双臂从腋下抽出来换做圈紧他的脖子,慕晏辰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感觉到双脚都脱离地面,她无助地颤抖着将自己埋入他颈窝,却在一个眩晕跌入床间的瞬间轻叫出声,校服领口的拉链拉开,他冰冷的唇袭上她的颈子。
没有太过温柔的前戏,慕晏辰招招都袭向她,逼她失控。
仰头,拼命往后仰,膝盖有些蛮横地入,轻轻顶上来,澜溪想弓身后退,头顶的掌却压着不让她后退半分,腰也被压下。
一声抽泣般的从她口中呛出。
她来不及拒绝,根本就来不及。
“明天有课吗?”慕晏辰低沉平静的嗓音响起在耳边,压着最后喷薄而出的感觉哑声问道,他知道她们周六的课程只有半天。
澜溪身处翻涌的顶端,浑身疯狂地沁出薄汗,说不出话,只能着歪过脸,揪紧床单,颤抖着“嗯”一声。
“自习?”他继续冷声问着,没耐性地将她衣服扯下,扯开领带和衬衫覆上去。
澜溪怕了,挺身向后躲。
“!”她哭叫一声,疼得浑身发颤,感觉自己被彻底拽到了地狱里。
慕晏辰垂眸,额上青筋紧绷着,淋漓的汗水也从每个毛孔中渗出。
知道她疼,便刎住她的耳垂轻轻抚慰着,待她稍微放松一些之后便扣紧她!
她的手指扣紧了他的背,在他颈窝里轻咬着他呜起来。
半是疼痛半是苦楚的呜咽,勾着他每一缕叫嚣着想要犯罪的神经。
紧紧闭上眼,他什么都不愿再想,注意力专注在狠狠地要她这件事情上,吞噬了她的唇狠狠地进攻起来。
慕晏辰松开她的唇瓣,看到她被泪水打湿的脸,心里被刺得一阵剧痛,冷冽着眸子将她翻过,不愿在看。
澜溪受不住,揪着床单一声声呢喃他的名字,求他轻一点。
慕晏辰的目光扫过她柔软校服上的徽章,清楚地知道她是的身份,更清楚彼此的,深邃的眸子里猩红满布。
早就来不及了。
什么,什么鉴定……他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这一场闹剧到底有没有结果和未来可言。
所以早在他出国的前一天,早在他从她病房走出去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拿了慕铭升的血液样本去进行检测。怕出错,所以等得格外认真。
他能去怎么形容,看到检测报告上,RCP值高居99.87%时候的那种心情?
幻灭。
就是一切的希望与憧憬,在一瞬间幻灭的感觉。
他那时候甚至荒诞地希望,慕铭路他们口中说的“野种”两个字是真的,他也不在乎,没有关系。可是……世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