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能在县里碰上百万兄你才是我的运气,要不怡红楼走起?
就在王禹因为不耐烦而吐槽谭百万之际,谭府的管家悄悄地走到了谭百万身边,跟谭百万咬起了耳朵。
酒桌就这么屁大点地方,王禹习武多年耳力超群,再加上他前段时间才入门的天耳通。
谭府管家跟谭百万咬耳朵说的那点悄悄话,王禹听的是一清二楚。
‘老爷,那位茅山明大师已经准备好法坛了,他说必须要老爷你到场他才可以施法抓鬼。
若是老爷你不到场,他不能跟天地鬼神证明自己此次做法乃是合理合法的,很有可能会拿不下新宅里的鬼。”
‘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我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前面请来的那些法师有的跟他一样要我到场,有的则不需要呢?
希望这次来的这个茅山明大师是个真有本事的吧,不然我这新宅还不知道那天能住进去呢。
你去新宅那里暂且拖延一下说我马上就到,我安排一下婷婷今晚的住宿问题就往新宅赶。
也不知道这两个饭桶跟新来的骗子给婷婷灌了什么迷魂药,明明上次她跟我一起看到了这两个饭桶出丑的场面,这次居然还这么信任他们。’
听到谭百万骂文才与秋生是饭桶,王禹虽然很想点头附和一下,但内心还是对谭百万的印象差了一点。
但当谭百万将他直接一耙子打成骗子的时候,他对这家伙立马好感度归零。
你有眼无珠我不怪你,毕竟人蠢天注定。
但你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办法’这个伟人语录的教导都不肯去学习去尝试一下,这就很令人讨厌了。
“茅山明大师那边等的快要不耐烦了,要不你现在就推了晚宴去新宅吧!”
“哎呀,不是才跟你交代过吗?等会、等会,我自有我的考量。
那茅山明就算心里在焦急在不舒服看在钱的面子上,他也会……也会…也。”
“也什么?谭百万谭老爷?怎么不继续在说下去啊。”王禹一脸玩味的看着还在懵逼中的谭百万。
刚刚大声说出来的问话是王禹模仿谭府管家说的。
如此骚操作,打了没经历过这种套路的谭百万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下意识的也大声说出了自己心里话。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谭百万尴尬之余也不复刚刚笑眯眯的模样。
他今天肯花钱置办酒席招待王禹等人是看任婷婷的面子,而不是说王禹这些他心目中的饭桶与骗子在他这有面子值得他出面招待。
现如今王禹敢偷听他的话也就罢了,还敢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下套戏耍他。
真当他谭百万是泥捏的:“说,为什么不说,外甥女,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交往的这都是些个什么玩意?
还有没有一点礼貌?还有没有一个文明人该有的基本素质?偷听、下套,真是了得!
我真没想到,这个什么文才与秋生经历过上次在新宅丢丑露馅以后,居然还有脸哄骗你再带一个骗子到我这来行骗。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外甥女你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
看着破罐子破摔的谭百万,王禹并没有动怒。
这年头有手艺傍身的人总是被人求的那位,更何况他拿手的手艺还很独特很稀有。
别看谭百万现在骂的欢,等到王禹给他拉清单的时候,他要能不跟那位同名的老乡黄百万一样自己打自己脸,王禹都算认可了他的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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