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行了礼,他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不用下跪,只需作揖便是。
“学生郭山见过县令大人。”
“你有什么证据?”
“启禀大人,学生是陆双夏的同窗,曾经在事发前五日见过陆双夏写过的那篇文章,不只是我,还有几位同窗也看到了,但是却被林文义这等小人剽窃,还反过来诬陷陆兄剽窃他的文章,学生真是为陆兄不值!”
傅澜清有些好奇:“为何当初不说?”
郭山苦笑道:“是陆兄不让学生说,甚至连几个知情人都被陆兄恳求过,这件事不许再提。”
林文义却是笑了:“没错,我是剽窃了陆双夏的文章,但是那又如何?”
所有人皆是一愣,就连傅澜清都不例外,他们都被林文义的无耻打败了。
“陆双夏为何非但不帮自己辩解,反而还帮我这个剽窃者封知情人的口?”林文义看向陆玖,阴险一笑:“那是因为我是他妹夫,他最疼爱的妹妹是我的娘子,因为我家娘子钟情于我,所以他们自愿帮我遮掩罪行!”
林文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大,就连公堂之外的围观者都听到了,一个个都骂他无耻,老太太更是气得不轻!
但是林文义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接说道:“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苦主都选择息事宁人了,现在时隔半年还翻出来说,有意思吗?”
不仅如此,他还一脸理直气壮的质问傅澜清:“县令大人,陆氏之所以告我,不就是想跟我和离?”
“但是和离最基本的条件是感情破裂!”林文义大言不惭的说道:“但是您感觉我们夫妻之间像是感情破裂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