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牧暗用内力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抬起左腿去挡双刀,从下至上踢了出去,这时刀剑离西玥胸前只有一拳的距离,铿铿两声,两把刀都被牧的右腿崩得飞了起来,面具人虎口皆被振开,虽然刀把有链子拴着,但收回来已无力再拿起弯刀。
他们还未想明白这刀怎么就被一条腿给崩开了,牧箭般上前抓住二人胳膊,往回一扭一带,只听咔咔两声,那二人各断了一条臂膀,倒在牧的脚下。西玥和几个武士过来把剑抵到二人颈处,牧赶紧过去掐住一人的两腮,铜面具生生的被牧按到了脸里。他再去掐另一个为时已晚,那人瞬间嘴角流出鲜血,倒地毙命。
剩下那三人看同伴一死一被抓慌了神,这一慌不要紧,纷纷中剑倒地,各个嘴角流血,死于非命。
牧一只手掐着那人的两腮,一只手从他嘴里摸索一会拔出一颗牙来,看了看扔到了地上。然后让西玥从他同伴的衣服上撕块步,牧团了个团,塞到他嘴里。才放心的把掐在他两腮的手松开。
女武士上来把面具人捆个结结实实。院子里一片狼藉,女武士死了八个,伤了五个,官婵飞痛心不已。命西玥把人犯押到了案事房,让牧也跟了过去。
西玥凑到牧的跟前小声的道:“谢谢你救了我啊,你的腿怎么能挡住刀,你怎么知道那人嘴里有毒。”
牧瞟了她一眼道:“你是一万个为什么吗?”
西玥没听懂什么意思:“一万个为什么是什么啊。”
牧笑着道:“一万个为什么就是一万个为什么,你回去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西玥上去就是一脚,牧闪身躲开道:“恩将仇报啊,太没良心了。”
官婵飞瞪了西玥一眼,西玥登时老老实实的不敢动了。
官婵飞看着牧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嘴里有毒的。”
牧好得意的道:“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刺杀的死士嘴里都藏毒,放在一颗牙里,刺杀不成功被抓就咬毒自杀。”
“什么是电视?”
“电视就是......就是我们家乡演的一种节目,啊对一种节目。”
“那你家乡的那个节目里有没有怎么去审问这种人?”官婵子知道“沕堂”的人很难撬动他们的嘴,刑具对他们是没有用的。
牧把官婵飞拉到一边低声的道:“你跟我说说这个什么‘沕堂’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帮你审他,有八层把握能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官婵飞道:“‘沕堂’是个很神秘的组织,除了天宗世界他们游走于六大宗族世界,专门替金主做暗杀的勾当,就连有的宗族世界的王位之争,他们也参与过暗杀,他们按等级分铜面人、银面人和金面人,都是孤儿或者掳走还没记事的孩子从小养大,而且每年都要互相淘汰一批,也就是互杀,二十个能有一个能活到成为铜面人杀手的就不错了,然后通过任务升级为银面人和金面人。没人知道他们总堂在哪,也没人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更没人知道堂主是谁。”
牧想了想道:“怎么哪里的杀人组织都差不多啊,都是一个套路,那他们以前在兰若镇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