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南宫清月怔住了，泪水止不住落下，崩溃道：“就因为我挑唆你与弄飞扬决斗？就因为这个？”
“你以为只是这些？”
“弄飞扬杀不死你！我与师姐商量过了！她会暗中出手相助你！我求师姐保证你的安全，你知道吗？”南宫清月凄厉嘶喊着，眼眶通红。
“那你师姐，从头到尾可曾出手过？”
江炎漠然询问。
南宫清月呼吸一颤，张了张小嘴，不知如何回答。
“或许，她会在我与弄飞扬的决斗中出手，可这并不重要！”
江炎双手后负，平静道：“从你们对薛铁面出手的那一刻起，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已经变了。”
“师姐留情了...”
“我赶到时，薛铁面已经无救。”
“师姐收到消息，秦似龙在大都，有他在，薛铁面岂会无救？”
“但秦似龙拒绝出手医治薛铁面。”
江炎淡道：“若非我出手，薛铁面已是一杯黄土！”
“什么？”
南宫清月目瞪口呆。
“你们自认为天衣无缝，自认为聪明绝顶，能够把一切玩弄于鼓掌间，可你们考虑过后果吗？你们没有！”
“我问你，如果我的实力不济，被弄飞扬杀死在婚礼现场，你该如何？”
“我又问你，如果我实力不济，你师父要对我下手，你跟你师姐能阻止的了吗？”
“我再问你，如果我侥幸逃脱，你师父把一切责任推到我头上来，拜剑宗会放过我吗？”
“你从没想过这些！”
“你师父要置我于死地，这些夸月宫的人亦想杀我，甚至弄飞扬也要杀我！那么，我杀他们，有什么错？”
“我从没得罪过你们夸月宫，今日之局，就只能怪你自己自作聪明！”
江炎淡淡说道，转身朝山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