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先动手的是四五十岁的中年道人,看到卫队拔刀,就笑着说:“呵,三脚猫功夫还敢跟道爷我拔刀?师弟,你来练习一下最近领悟到的剑法。”
跟在后面的道人三十几岁,早就跃跃欲试,见到师兄允许,才慢慢拔出自己的宝剑,然后就扑入人群中,诡异的步伐展开,指东打西,很快就把二十个卫士全部刺伤倒地,好在他没有下死手,只瞄准卫士的大腿,都是贯穿伤,当时失去战斗力,却不会有后遗症。
师弟把剑归鞘后,对着师兄一礼:“请师兄指教。”
“你从小就是中规中矩,一点变通都没有,剑开双刃,身直头尖,横竖可伤人,击刺可透甲。何苦每一剑都刺同一部位,白白浪费十一个机会,你还得历练啊,不然,遇到生死一线状况会吃亏的。”
“师兄教训得是。”
对方刺伤卫队后,并没有关注倒地的卫士,而是对刚才的剑法开始点评。见到远处埋伏的暗桩飞快起身汇报,也不以为意,直接信步往小镇走。
两人看似缓慢行走,步幅却极大,几乎是跟着飞奔的暗桩后面进了小镇,到了最显眼的酒楼后,旁若无人就进去了,对已经围拢过来的几十个卫队成员,根本没当回事。
有了上次教训,拓跋树兄弟得到消息后,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先上报给典韦。
典韦刚好和张易在一起,张易听说是两个背剑的道人,就让人去后院叫了王越,才一起过去。
却说两个道人进了酒楼,就对掌柜地说:“好酒好菜尽管上来,道爷我好久没喝酒了。”
掌柜知道这些修道之人不好惹,一边关照小二上豪华套餐,一边把柜台下的一块木板挂了起来。
既然玄空子说挂上他的符箓就能罩得住,掌柜当然不会浪费,早就准备好木板,就等着外面人来才会挂上。
两个道人坐下后,就对酒楼装饰评头论足,四五十岁的道人看见木板上面,贴着玄空子画的符箓,笑着说:“呵呵,玄空老儿鼻子倒是尖,居然已经来过这里了,还给了你家符箓,你现在才挂起来,看来是瞧不起玄空老儿啊,这是挂给我们看的吗?”
“不敢不敢,本来就挂着的,小老儿刚才取下来打扫灰尘的,二位偏巧碰上。”
三十几岁的道人笑着说:“难怪哨卡这么凶,原来是玄空老儿罩着的,这老家伙手倒是快,看这小镇这么新,还没建成就被他搭上关系了,对了,他让你们给他上什么供啊?”
“玄空真人和我们主家有旧,仙架降临时,小店准备一些酒席就行。”
“有旧?原来如此,难怪玄空真人舍得给你们符箓,掌柜的,我们身无长物,吃百家饭多年,没钱付账怎么办?”
掌柜拱手笑着说:“既然二位道长和玄空真人熟识,当然都是小店贵宾,这顿就算在下请了,有什么要求,道长还可以提。”
对家大业大的掌柜来说,离开金陵到珠崖来,是为了养老,顺便服务自己人,真不在乎这点钱财的。而且张易早就吩咐过了,再有山里来的人,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出点血没有关系,不要因为钱财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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