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的时候,白卿卿瞧见了宁宴在宫门口等她的身影,身形颀长,宽肩窄腰,他只是站在那里,周身都拢着一层别样的冷然气息,宫人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宁宴的目光冷不丁瞧见了白卿卿,那一瞬间,那层冷然就好似冰壳一样融化殆尽。
白卿卿笑起来,等人快步走近,与他并肩而行。
“可等久了?在怀福长公主那儿多说了会儿话。”
“无妨,饿不饿?咱们去天香楼吃饭,听说前两日换了新的招牌菜,一起去尝尝。”
宁宴牵着白卿卿的手,放慢了脚步与她离开了宫门,守卫的禁军眼里浮现出收敛的愕然,似是从没见过那样的淮西王。
……
册封的圣旨一下,宁宴和白卿卿留在宣城的日子便所剩无几。
离去淮西之日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宁宴知道白卿卿定然不舍家里人,便干脆送她回英国公府小住。
白景怀和乔氏虽然心里高兴,但还是觉得会不会不妥。
“到底是是新婚燕尔,哪儿有刚出嫁的女儿就回娘家小住的?要不,还是让宁宴接你回去,免得让人说闲话。”
白卿卿正心血来潮给乔氏染指甲,闻言头都不抬,假模假式地哼唧:“娘是不是看我看烦了呀。”
“胡说什么,娘是担心你被人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