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戳穿他地目的，短暂地失神后，自嘲一笑。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特制地真空玻璃瓶子放在桌子上，瓶子內是淡黄色地液态水状物体。
“很抱歉，那天我偷偷把你的药水给拿走，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稍微客气了一下，托尼暗中观察着这家伙的反应。
科波菲尔只是淡淡地微笑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表现出震惊、慌乱、惶恐等任何情绪。
这家伙果然不一般，托尼心中有数后，向科波菲尔委婉表达了想要购买这种花蜜水配方的想法，并表示价格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只要科波菲尔出价不要太夸张，他绝不还价。
“史塔克先生，我很理解你对这种花蜜水的渴望，但我还是要很遗憾地告诉你，并不存在什么配方，就像你所说的那样，这是一种类似花蜜的分泌物，根本没法人工合成这玩意儿。”
“当然了，如果你想要买的话，我还是可以限量给你的供货的。”科波菲尔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其实内心已经嗨翻天了。
发财了！发财了！
对于有钱人来说，什么最重要？
什么是金钱都无法买到的东西？
亲情、友情？社会的尊重和认同感？他们会缺少这些东西？
别开玩笑了，当然是寿命和健康对土豪来说才是最为宝贵。
而像臭臭花分泌的花蜜，这种既能延年益寿，又能激活身体潜力，去热解毒的良药，花再多的钱他们也愿意掏出来。
托尼本来还不确定这药水是不是花蜜，听他这么说总算是有谱了，当即表态道：“那你能否将分泌这种花蜜的植物卖我一些？”
“这可不行，我手里也只有一株。”科波菲尔果断拒绝。
可口可乐公司会把可乐的配方售卖吗？
产牛奶的农场会把奶牛给卖掉吗？
我又不傻！
“你说个价吧，这样的花蜜水有多少我买多少！”财大气粗的托尼比了个手势。
科波菲尔报出思量好的价格：“10万美元一瓶！”
想着臭臭花那挂在嘴角整天流个不停的口水，科波菲尔心痛不已，那都是钱啊，以后可好要好好收集起来，不能浪费了。
之前还嫌弃臭臭花的科波菲尔，此刻恨不得把臭臭花当成财神爷给供起来。
这简直就是衣食父母啊！
“一瓶多少毫升来着？”托尼确认道，10万美元在他眼里就是毛毛雨，他更关心分量够不够。
“1000毫升！”科波菲尔觉得也不能太过分，人家都出了大钱了，总要多给点。
托尼眉眼舒展地和他握手道：“成交！”
科波菲尔也露出了合作愉快的笑容。
还没等他笑完，托尼又大气磅礴地补充了一句，道：“你以后的货我都包下了！”然后从哈皮递过来的支票本上写了一大串零，撕下来给他道：”这是1000万美金的支票，预定100升蜂蜜水，我全额付款！”
“这个····好吧，不过你要的量太大，请给我一个月时间。”美滋滋地收起支票，科波菲尔又约定了最后交货期限，免得让臭臭花负担太大。
完成了这笔对他来说算是天价的交易后，科波菲尔就匆匆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托尼为了拉近关系，还打算把那辆科波菲尔看上的布加迪威龙送给他，科波菲尔纠结了片刻，拒绝了他的好意。
豪车什么的他是很喜欢，但是以他目前的财力，还真是养不起。
况且，他也只是图个一时新鲜，豪车开起来也就是那样儿，没什么稀奇，相比起来，他更对托尼的钢铁战甲感兴趣。
····
被哈皮送回餐厅后，科波菲尔让哈皮在外面稍等，然后躲进了厨房，把臭臭花给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