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望向徐锐。
见田聪朝自己走来,徐锐便知道没有好事,心道大概这厮打算狗急跳墙,拿自己做文章。
没想到他一语成畿,不幸料中,顿时一脸坐蜡。
“背后说人岂是君子之道?若有不服便下场与老夫一辩!”
见徐锐没有反驳,田聪顿时大喜,面上却是大义凛然。
“哈哈哈哈!”
眼见田聪竟然又使手段,张宗年大笑道:“汝乃道家宗师,怎好意思欺负一个小辈?若是自觉辩不过我,认输便是,何必丢人现眼?”
田聪冷笑道:“若不是这小辈打断老夫思路,此时你早已被老夫驳倒,有何面目在此大放厥词?”
张宗年登时大怒,但他为人周正,不得不承认之前的确岌岌可危,若是没有那一声讥讽大笑,他还无法醒悟,现在恐怕已经被驳得哑口无言。
心中一旦有愧,说话便没了底气,张宗年有心帮腔,却不好说话。
田聪吃定张宗年爱惜羽毛,不会为徐锐强出头,又指着徐锐朗声道:“怎么,不敢下场?还是你原本就是儒家派来扰乱老夫的招数?”
此言一出,儒家之人大怒,知道这老家伙是铁了心不要脸,二位王爷和黄正元也都是一惊。
兹事体大,若是因为徐锐闹出什么岔子,影响了这场辩论的结果,别说他们,就是皇帝本人都不一定兜得下来。
情急之下,裕王起身抱拳,就要说话,可还没等他开口,徐锐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王爷不必说了,眼下已成骑虎之势,多说无益,我去辩上一场就是。”
“什么?!”
一听此言,三人更加着急,便是一直稳如泰山的黄正元也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