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亭有三个没想到。
第一,他没想到萧绰还活着。
第二,他没想到萧绰竟然如此的恬不知耻,当着这么多人;就坦言她被李骁征服,忘记了灭门深仇,帮李骁说话。
第三——
苏云亭没想到就在他羞恼,却不能也不敢发怒;只能转身灰溜溜的走人时,李骁却叫住了他。
苏云亭猛地转身,看着李骁;冷笑:“怎么,李龙主还想用征服贱人的手段!也留下我,为你所用?”
萧绰是女的,还是顶级美女。
是个正常男人,估计就想征服她。
苏云亭却是个男人——
哪怕很有几分帅气基因,李龙主会稀罕“征服”他吗?
他这样说,就是趁机狂抽李龙主的脸!
而且还是在安全范围内。
秦纵横等人——
李骁却没生气,只是用看死人那样的眼神;看着苏云亭,淡淡地说:“就在萧绰出来之前,我们好像打了个赌。你的记性如果不好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砰!!
这是苏云亭的心脏,在狂跳。
他猛地想起,就在萧绰出来之前;一怒之下,和李骁打了个赌。
如果萧绰现在活着出来——
苏云亭就得死!!!
现在,萧绰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苏云亭是和别人打赌,自然不会把这个赌约,当回事。
可李骁是别人吗?
这个渣男——
可是海外四大巨头之一的,龙墟之主!
在当前的正式场合下,李骁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堪称是“金口玉言”啊!!
苏云亭脸色巨变时,一个律师及时出马:“李先生!根据律法规定,口头协议是无效的。因此。”
李骁打断了他:“田峰。”
田峰立即答应:“在!”
李骁看着那个律师:“把他的左腿打断,丢出去。”
“是!”
早就憋着一口气的田峰,大声答应着;扑上去抬脚,就把那个律师踢倒在了地上。
那个律师惨惨叫声中,田峰直接举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左腿上。
云海酒店的椅子,都是质量上乘的实木椅子;沉重,结实。
咔嚓——
随着椅子的一根腿,狠狠砸在律师的左腿迎面骨上;律师发出的惨叫声,都没压过迎面骨,被打断的咔嚓声。
“龙主有令!把这个人丢出去!”
当众又狠狠砸了几下的田峰,狞笑着冲手下大吼。
几个手下立即抓住那个律师的手足,压根不管他是否昏迷;拖死狗那样的,拖走了他。
双手抓着椅子的田峰,又看向了另外那个律师。
这个律师,就是“踢狗”的那个。
现在——
亲眼看到同伴,被田峰当众打断腿后;这个律师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如筛糠。
李骁看向了他,说:“我说过,你还算是有点正义感的,会有好报。放心。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就不会有事的。”
这个律师立即抬手,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虽说他陪同苏云亭一起来云海,肩负着一定的重担;但再怎么重的担子,能重过自己的腿吗!?
李骁这才看向了脸色灰白的苏云亭,说:“田峰,去找根绳子来。以文明的方式,送这位苏先生,履行承诺。如果他敢爽约,先打断四肢,再帮他旅行承诺。”
田峰立即——
从腰间拿出了一根,质量上乘的尼龙绳。
李龙主可是田峰的偶像。
李龙主对敌人最爱做的事,有两件。
第一件,不是打断腿,就是四肢都打断!
一周之前,田峰已经在璀璨大酒店领教过了。
李龙主最爱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把敌人吊起来!!
暗网的第五,第六总裁,死后都被吊在了广场上。
田峰身为龙墟“新贵”,可以忘记自己的生日;但也绝不能忘记,李龙主的爱好!
因此一周前之后,田峰每天出门,都会在腰间缠一根绳子。
现在——
果然用得上了!!
看到田峰拿出绳子后,李龙主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田峰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跳上桌子,把绳子挂在了大厅吊灯上;挽了个相当专业的绳扣,又亲自把脑袋伸进去,确定这个高度恰好后,才跳了下来。
苏云亭呆呆的看着李骁,神游天外的样子。
他这才知道,他错了。
大错特错!
即便这是在东土——
龙墟之主的威严,也不是他能冒犯的!!
律法?
即便满大厅的人,都亲眼看到李骁犯法了,那又怎么样!?
何况——
苏云亭红口白牙的诬陷李骁,把萧绰先。奸后杀时,就触犯了律法。
有谁敢说,只许他肆无忌惮的犯法;却不许比他牛吡一万倍的龙墟之主,犯法?
李骁和他对视片刻,和颜悦色的规劝:“赶紧去死。等你死完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苏云亭——
扑通一声,重重跪地。
砰,砰砰!
这是苏云亭在给李骁磕头。
啪!!
这是苏云亭在疯狂的,全力自抽耳光。
他嘴里还大喊:“李龙主!还请您看在我红叶姑姑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我发誓!我会说动苏家,在二月初三的豪门盛宴上,绝不会联手别人对你发难!”
李骁摆摆手:“田峰,送他一程。”
咣——
田峰抡起椅子,狠狠砸在了苏云亭的后脑勺上。
他看出了李骁的不耐烦,索性直接把苏云亭砸了个半死。
几分钟后——
被吊在大厅内的苏云亭,终于慢慢停止了挣扎。
死不瞑目。
田峰招呼人,把他的尸体放下来后,直接拖走。
十几个小弟,更是一齐动手,把现场清理了一遍。
李骁指使人在做这些事,没谁说话。
无论是看戏的,还是害怕的,都沉默不语。
李骁看向了那些记者——
记者群里有个高智商的,马上就把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个手机,忠实记录了李龙主犯法的行为。
噼里啪啦——
摔手机和各种摄影器材的声音,响了老大一会。
李骁表示很满意,端起酒杯冲那边,遥遥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