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强是赞同这个观点的,便点头说:“对,任何成功都是靠1%的天分和99%的努力得来的。”
任婷婷接过奋强的话题:“其实,你的天赋还蛮高的,我阅读过你写的小说和诗词。”
奋强诧异地看着任婷婷问:“你怎么知道我写过小说和诗词?”
被奋强看得不好意思的任婷婷,脸颊出现了红晕,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你母亲把你写的作品拿给我看的。”
“原来是是这样……”奋强无语地叹了口气,“我的作品太幼稚了,你不要见笑。”
“你太谦虚了。”任婷婷抬起头来说,“你的短篇小说《不可捉摸的爱情》真的很不错……在八年前那种环境,敢写这种爱情小说,令人敬佩。我知道当时这类题材的小说还刚刚开禁,你能率先地写出来并得到支持和发表,可见你的骨子里有一种敢冒险和敢闯的冲劲。”
“你过奖了。”奋强笑了笑说,“其实我写这篇小说是对当时农村里近亲结婚产生的悲剧发出的一种呐喊,这篇小说是我在读大学时写的,主人公爱情的悲剧虽然写出来了,但所展现的深度还不够……”
两人背靠着书柜开始畅所欲言地谈起来,芳惠为了不打扰两人的谈话,悄悄地溜走了。
奋强把当时写这篇短篇小说的当时情形,如何构思等等细节告诉了任婷婷,两人谈得很投机。
“你的诗词写得也不错。”任婷婷随口说出了奋强几年前写得诗句,“思念在时间的沃土里长满了有你的日子,爱意在文字的里流动能否流入你的心海……”
话到此处,书房的门突然地推开了——一脸怒意的杨秀芸就这样,突然地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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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晓华虽然坐镇客厅,却与秀芸无话可说,两人之间气氛尴尬,逼得秀芸以上洗手间为由溜出来透气。
她一路闲逛到后院,就隐约听到两人的在谈什么爱情之类的话题了,很快,她就辨认出了其中的男声是华奋强无疑。
压不住内心的愤怒,杨秀芸一把推开书房大门,就看见奋强与一个美貌的女子背靠着书柜边,两人挨着那么近……
秀芸脑子一团乱麻,反射条件般地,指着奋强的鼻子大骂起来:
“华奋强!你知道我在客厅里等了你多久吗?!你居然、居然……在这里与人偷情?!”
奋强根本来不及解释,秀芸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奋强的母亲这时已经闻声赶到,立刻呵斥秀芸:“秀芸!你在这里撒什么泼?我儿子谈恋爱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秀芸猛然转身,一双怒眼喷着火,“我是奋强的女朋友!他脚踏两只船,我不该指责他吗?”
王晓华皱着眉头,用不输给秀芸的气势顶了回去:“你不是说我儿子不喜欢你吗?我们不承认你们的恋爱,之前的相亲作废,你们只是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秀芸一连串说出让在场人都吃惊的话,“我们新房子都买好了,我们两个都同居了,正准备结婚呢,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任婷婷一听到秀芸说的话,脸色一下子唰成惨败,气冲冲地迈步冲出了书房。
奋强母亲气愤地对秀芸说:“等一下我再跟你理论!”说完,就去追任婷婷了。
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华奋强和杨秀芸两人。奋强捂着有点隐隐发疼的脑袋,问她:“你这样胡说八道,对你有什么好处?”
秀芸却毫无畏惧和愧疚地问他:“我胡说八道?事实明摆着的——你不要忘了,吃火锅的那天晚上你到过我们的新房,我们睡过觉,你敢说不承认?”
妹妹芳惠返回书房,听到了秀芸的说话,吓得手中的茶杯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哥,她说的都是真的吗?”芳惠一脸不相信地问大哥道。
奋强却一时无语……他真的无法解释。
秀芸此时已被气得快要原地爆炸,她不想在华府多待一秒钟了,便也迈开步子往外走。
走到书房门口时,她转身对奋强留下一句话:
“既然你是薄情郎,我对你没有好留恋的,我们的缘分到此结束。”
这之后,杨秀芸确实在华奋强的视线里消失了,两人从此不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