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比他们更狠辣。”
听了这话,李木一边摇头,一边忽然一伸手,就近就把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给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找死!”
壮汉冷不防被拽到了李木面前吓了一跳,抄起手里的棍棒照着李木的脑袋就砸,但是刚抬手,就感到一股巨力握住了自己的臂膀,再然后,他只听到了咔嚓一声。
“啊!!!”
这是一声不次于杀猪的惨叫,头天被李木掰折了胳膊的那个恶少当时就觉的自己本来已经没那么疼了的胳膊又发出了阵阵的刺痛,而且身下感觉还有点尿意似的。
“啊!!!”
“啊!!!”
紧接着,又是两声几乎一模一样的惨叫,而李木呢,站在那纹丝没动,其他恶少一看这形势,一个个都不敢上前了,毕竟这胳膊折了,接好了还可能有后遗症呢。
见没人上来了,李木倒是也没继续,杀一儆百,自己这都掰了三个了,基本上算是立威了。
“你有我狠辣吗?我要是你啊,脸上就不会有那么一道刀疤。”
“小郎君想要如何?”恶少们年轻的首领一听这话,冷冷的问道。
“嘿!明明是你们想要打我,我不过就是为免吃亏,不得已而为之,怎地还说我要如何?”
“若真如你所说,昨日你就不会故意说出还会到此了。”那领头的青年显然不是愣头青。
“你还不算蠢笨,不错!我要是说我今日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可信?”
“救?我们在睢阳城纵横经年,从未失手,何来被救之说?”青年说到这,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李木在其中还看出了一丝凄然,但是这些显然都不是针对的李木,而多半是睢阳城那些胆小如鼠的不良人们。
“你看见那边那个卖粗布之人了吗?”李木大大咧咧的到了青年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之前坐着的长椅上,伸手一指,指的正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的高适。
高适冷不丁见李木指向了他,眉头一皱,心说我一个生人在此乔装,莫非还暴露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这点事要是不能帮张九皋做好的话,岂不是白费了人家帮自己在长安走动的人情了吗?
“那人有何不妥?”
“他便是这睢阳太守张九皋的幕僚,高适!”
“那又如何?”
“张九皋在到睢阳之前,历任安康、淮安、彭城太守,你可知道他每一任上必做的是何事?”
李木说到这,那青年好像想到了什么,没再发问,只是定定的看着李木,等着下文。
“每任一地太守,张九皋总会在摸排清楚主城中为非作歹的恶少的罪行后,将其重罚,更有甚者,直接杖毙的比比皆是!那高适每日正是在记录尔等的罪行,我若不来,三日内,尔等尽在牢狱之中,十载之内,难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