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房俊倒也不跟一个随扈置气,只是撇撇嘴,不屑的说了句:“我说噶尔大相,您这随扈的素质,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禄东赞不以为意,依旧笑眯眯的,客气的说道:“叫二郎见笑了,这些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二郎您的才华和名声,有所冒犯,见谅,见谅!”
“跟他们置气?那倒不至于,这不等于自降身份么?”
房俊笑眯眯的说道,然后又接了一句:“若是大相您惹到我,咱们身份对等,说不得某就得跟您犯犯浑,揍您一顿!”
禄东赞哭笑不得:“鄙人乃化外之民,怎敢无故在这长安帝都之内无礼?二郎说笑了……鄙人今次邀请了河间郡王,再次饮酒畅谈,不知二郎可肯赏脸,一起喝一杯?”
提及河间郡王,这是给房俊施加压力,小子,我可是跟你们大唐的宗室郡王关系不错,你可别找茬……
“河间郡王?”
房俊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是一跳。
据说,历史上李二陛下同意了吐蕃的和亲,将文成公主嫁给吐蕃赞普松赞干布。而这位文成公主并不是李二陛下亲生闺女,而是一个宗室女,有史学家推论,这位文成公主,极有可能便是河间郡王李孝恭的女儿……
历史上的这次和亲,被自己一番国之脊梁的话语刺激到了李二陛下,给搅合黄了。
那这次禄东赞又来干什么?
怎地又找上了李孝恭?
李孝恭虽然地位极高,但是在朝中并无影响力。大抵是因为避嫌吧,从来不过问政事,平素都是冥思苦想以什么招数来自污,令李二陛下放下戒备忌惮之心……
说到自污,房俊也干过,但是跟人家李孝恭比起来,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武德六年,杜伏威的部将辅公祏反唐、杀王雄诞、率部占湖州。孝恭率兵前往九江,李靖、李勣、黄君汉、张镇州、卢祖尚全都受他指挥。辅公祏穷蹙,放弃丹阳逃走,孝恭派出骑兵穷追,俘获辅公祏于武康,杀越州都督阚棱,江南平定。
拜扬州大都督,江淮及岭南诸州都归他所统摄。
隋灭乱起,李氏家族除李世民带兵纵横天下外,宗室中只有李孝恭一人能独当一面,并立有大功。
李孝恭两次击破大寇,北起淮河,东包长江,越岭而南,尽归他统管。
无论是李渊,亦或是李建成和李世民,都难免有一些功高震主的猜忌,这是必然的,亦是人之常情,李孝恭深谙此点。所以,他声称要以威名夸示远俗,修筑宅第于石头城中,设立哨所往来巡察以护卫自己。有人诬告他谋反,因此被召还京师,颇受有关部门追究盘问,既无证据,便被赦免为宗正卿。
怎么可能有证据呢?李渊明白,这是侄子在自污名声,向自己表达心意呢……
李孝恭,这是一个有能力、有魄力、而且极其富有眼光的能人。
禄东赞宴请李孝恭,这又是有何目的?
想到此,房俊便欣然点头道:“固所愿也,既然大相如此盛情,在下怎能无礼拒绝?否则岂不是寒了大相的心,如此,咱们快走吧,莫要让王爷久等……”
禄东赞有些傻眼……
小子,我只是客气一番,然后提点你,咱也是有背景的,莫要凭白的招惹于我,何曾真心实意的想要邀请你一同赴宴?
这脸皮,也太厚了……
禄东赞万般无奈,话已出口,难道现在要说“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的”?若真是这般,他敢保证,眼前这个混球当场便能发飙,甚至狠狠的揍自己一顿。至于什么涉及两国纷争、挑起吐蕃的抗议、甚至引发一场战争,这个混小子会在意这些?
反正人家背靠大树,便是再怎么胡闹,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禄东赞真的有些头疼,也暗暗后悔,你说我嘴贱个什么,直接进去不就完了,为何非得跟他打个招呼?
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