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王也是识时务的。”曹公公又说。
景帝哼笑了一声,嗤道:“量他小子也不敢抗旨不遵。”
……
一行人走到殿外的台阶下,萧瓒叫住了裴宴笙。
<bG/> “太傅,请留步。”他走到他面前,看着一身气息冷冽的男人,揶揄道:“本王竟不知裴侯是个宽仁心慈之人,真是传言误人。”
裴宴笙面无表情的打量他,倒是生的俊美无俦。
“想必陛下寿宴上就会为王爷赐婚,先提前恭贺了。”他拱了拱手,微微笑道。
萧瓒的嘴角再次抽了抽。
站在前面的陈友德也在等裴宴笙,国公府的爵位暂时保住了,那容安的婚事也算是保住了,他身为容安的义父,理应向他道个谢。
萧瓒走出宫门,翻身上马,和他的贴身侍卫薛彦并肩走在街道上。
薛彦一看他脸色便知事情不顺。
“镇国公府都臭成这样了,陛下居然还要坚持让您娶他家三小姐,还说什么看中萧家,简直虚伪!”他愤愤不平的说道。
萧瓒目视前方,眸光冰冷,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放眼整个京城,又有哪个世家大族,能像镇国公府一样,空有其表。
这样的世家才能叫人放心啊。
“无妨,”他说道,“总归燕王妃肯定是他指定的人,没有李小姐,还有张小姐,王小姐……
不管哪个小姐,最后本王都会让她哭着离开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