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抬起向天,宁独看着手腕处。
“封把剑在我手上,还不跟我说怎么才能取出来。就说到了关键时刻会自己出来。出来个屁!现在就是关键时刻!老淫道!屁用不顶!”
照例咒骂了老秃驴跟老淫道几句,宁独又不得不回到现实。
“到哪搞一把剑呢?”
“但也不是非要不可,现在其实也用不上,只是想用啊。”宁独有些怅然若失。既然求之不得,他也就不去多想了。又想了一些问题,并进行了验证,待衣服干了,也到了放学的时间。
“胡然还不来吗?”宁独疑问了一句,去了余桃先生那里。
胡然正盯着一块石头用力看,几乎要把石头碰到眼睛上了。宁独走了过来,胡然也没察觉到。
宁独站在胡然的身边,没有发声。
余桃先生走了过来,看了看胡然,又看了看宁独,同样等在旁边。
天色逐渐变沉,像是石青颜料正在沉淀。
胡然用力挤了一下眼睛,将石头放下,带着疲惫说道:“余桃先生,我看到了十七条线。余桃先生?”得不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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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胡然向后转头,疑问道:“少爷,你来了?”
此时胡然的眼睛还很酸,没有睁开眼,但她感觉少爷就在这。
“来了啊。”
胡然用手揉着眼睛,慢慢睁开,笑着说道:“我好饿啊!我今天可以看到十七条线了!余桃先生!你说我是不是学的很快?”
“胡然学的最快!我能从石头上看到这么多线的时候,已经看了十年,而胡然,用了都不到一个月。想必天下应该没有比胡然学的更快的人了!”余桃不吝啬地夸奖道。
“少爷,你看,余桃先生都这样夸我了,你还老不信我!”
“这次信了。”宁独没好气地说着,继而转身对着余桃谢道,“多谢余桃先生教诲。”
余桃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谢不谢,我还要谢你跟胡然!”
“余桃先生,今晚请你吃饭吧!”宁独邀请道。
“不了不了。我在这里吃了二十年,吃不惯外面了。”余桃先生慌似地摆了摆手,然后就推辞离开了。他孤僻了二十年,已经不喜欢跟别人靠的太近。
宁独没有再勉强,跟胡然一同回瓜柳胡同。
天沉出来的青色从头顶到地平,渐变的很慢,像是一幅画。气温也降了下来,很适合出来游园逛街。
“冰棍儿——”
“双皮奶——”
“凉粉——”
“凉面——”
“黄油煎土豆——”
“卤味——”
街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倒没让这长街燥热上几分。
胡然左瞧瞧右看看,不断咽口水。
“想吃?买啊。”
“少爷!你有钱吗?”
“钱不是都在你那?”
“昨天,咱都输了啊!”胡然一说起这事,就颓废了下来,变得毫无生气。
“输了多少?”
“两万五千两……两万五千两……我都能用这银子垒一件屋子了……我们现在只能捡捡路边的菜叶子当晚饭了……”胡然低头寻觅着,像是回到了乞讨的时候。
宁独拍了下胡然的头,笑着说道:“明天咱就去把输了的全都赢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