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这昆特牌可是有四大牌组的!”
“哪四大牌组,不妨说来听听?”
“金国、宋、西夏还有大理,你就说想用哪个吧?”
歌厂公思索了一番,说道:“我在现代家里是东百的,我用金国牌组!”
“既然如此,那么宋牌组就归我了!”羽大指挥使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厂公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武德……”
“指挥使大人可千万别把话说太满了,我们这两把可是手底下见真章!”
“那就来吧!”
很快,大宋的两位情报高官便激战在昆特牌之中。不过过程,可能有些许的不太和谐。譬如:
“卧槽,歌者,你丫出间谍牌!看我一个气象占卜,出霜霰,冻死你丫的!”
“踏马的,姓羽的伱玩不起,居然出瘟疫?劳资一个晴天,免疫!”
“可恶,我一张兀朮,召唤铁浮屠!”
“当我怕你啊,一张老胡,召唤新军,开枪放炮打死这群铁浮屠!”
正在大宋的厂卫头子正沉醉于昆特牌博弈之时,忽然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传来:
“嘿,那小娘子别跑啊,你是跑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的,乖乖从了本公子,让本公子好好泄泄火!”
羽汉枫闻言哪里还坐得住?当即甩下一张领袖牌吹号结束游戏,提着剑起身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不知道哪家土财主家的二世祖,追着一个将头发包进幞头的姑娘,在那二世祖身后,跟着十来个拿着哨棒绳索的家丁。那姑娘似是被追得甚急,竟一下冲进了瓦子。
那姑娘刚冲进瓦子还不及十步,忽然脚下一崴,羽汉枫见状,忙冲上前一把将那姑娘扶住。或是这一扶太过急切了些,那幞头竟一下子绷开脱落,那位姑娘的一头乌黑秀发倾落而下。这一瞬间,羽汉枫竟一时有些沉醉,并不仅仅是因为那姑娘绝佳的容貌,更因为他的鼻腔中突如其来闻到了一股丁香的味道。
然而,下一秒,那位二世祖也带着家丁冲进了瓦子,见羽汉枫抱着那位容颜绝美的小娘子,当即叫嚷道:“你是个什么腌臜玩意,竟敢抱本少爷看中的小娘子?小的们,给我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才!”
羽汉枫见此,当即将那姑娘扶起来,然后示意带丁队的锦衣卫佥事给那姑娘安排座位。而后他转身看向那位二世祖,面色不善地说道:“哪来的野狗?竟敢在此狺狺狂吠?”
那二世祖见羽汉枫手中提剑,而且还有一群被甲执刀的手下,简单估计了一番之后,决定断然退走。但他心里却咽不下那口气,便恶狠狠冲羽汉枫道:“你护得那小娘子一时,护不了那小娘子一世!你且记得,我这就去告诉家父,让他将你打入大狱,刺配充军!”
歌者闻言也有些听不下去,便坐在那里悠哉说道:“这位公子可不要口出狂言,这位莫说你开罪不起,你父也一样!我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
话未说完,那二世祖当即对着歌者的方向呸了一口唾沫。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丁队锦衣卫忙将瓦子门关好,齐刷刷地对他抽出朴刀。而后,在那位二世祖惊恐的眼神中,羽汉枫从剑鞘中抽出他那柄西式剑。
下半夜后,门再度打开,原先嚣张跋扈的二世祖跌跌撞撞地从瓦子中逃出,原先他身上华丽的衣服,变得与街头的丐帮一般无二。在他夺门而逃之前,他听到了那位英雄救美之人说:“某今日不过给你一个教训,回去告诉你爹,就说让你落得如此下场之人,他叫羽汉枫!”
待那二世祖走后,那位被先前被追逐进瓦子的姑娘起身对羽汉枫揖了个万福,说道:“公子救命之恩,奴家难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以报公子之恩!”
这一下可把我们这位在现代有了未婚妻的锦衣卫指挥使整不会了,毕竟这种以往只能在小说里见到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在脑中疯狂博弈一秒钟之后,他做出了决定。
只见他对那姑娘合手作揖,说道:“羽某不过一介武夫,今日与姑娘萍水相逢,出手相救乃是为了心中道义。承蒙姑娘不弃,羽某荣幸之至。只是,不知姑娘姓名……”
话音未落,只见那姑娘再行万福,说道:
“奴家李师师,见过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