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丽”还说,他白天还见着二哥“武二郎”了。二哥的嘴虽然贼啦严,啥也没说,可是从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儿“老高丽”就敢肯定,老百姓们疯传的“小道消息”都是真的。
“黄皮子”听了“老高丽”说的也直摇脑袋。他手下的那些梁上君子窥探个什么人的隐私,查个什么人确实非一般人所能及。可是要查明王老师中的是什么毒,是不是薛老太太死后诈尸变成的“猫脸仙姑”所害的,就是把他手下那些人累死也办不到。“黄皮子”不是不想帮二哥的忙,实在是帮不上忙。“黄皮子”都没辙,海哥也笑不出来了。
听了几位哥哥的话,战智湛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心中却暗暗打定了主意,要去调查王老师之死与“猫脸仙姑”到底有没有关系,那个什么“猫脸仙姑”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崇尚“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人,就应该像水一样有担当,“处众人之所恶”,别人不愿意去的地方他愿意去,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愿意做。“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要学习骆驼的精神,坚忍负重,居卑忍辱,不骄不亢。
战智湛本来想坐公交车去薛家屯,没想到“四喯喽”打发小昭和阳子给他送来了自行车,这可真是雪中送炭。战智湛可以骑自行车去薛家屯了,起码时间可以由他自己掌握了。
时间还来得及,都两顿饭没吃了,肚子饿的叽叽咕咕直叫,他得先回寝室吃饭。
饭后,战智湛溜溜达达的去教室自习。还没走到主楼,忽然,一辆吉普车离了歪斜的从后面飞驰而来。战智湛暗骂道:“他娘的,这个司机准是喝醉酒了,在校园里还开这么快,也不怕撞着人?这酒喝人肚子里去了,还是喝到狗的肚子里去了?……”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战智湛急忙闪身躲在一旁。在吉普车挟着滚滚尘土经过他身旁的一刹那,他虽然捂着口鼻,还是看清了驾车的是被同学们称作“三寸丁谷树皮”的学校保卫处处长唐穹。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还是发生了。战智湛前面有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同学,可能是听到身后一路鸣着汽笛飞驶而来的吉普车有些慌乱,竟然晃了一下,双手扶着车把一阵乱扭。“三寸丁谷树皮”一个急刹车,十分熟练的一打方向盘,似乎是想绕开那个女同学,但吉普车的倒车镜还是刮了一下那个女同学。那个女同学“啊”的惊叫一声,跌倒在地。
“三寸丁谷树皮”也可能酒喝多了,没察觉刮了人,竟然没有停车,连速度也没有减,反而加大油门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战智湛快跑几步来到女同学身边问道:“咋样?你伤着哪儿没有?”
女同学一抬头,满脸的痛苦的说道:“我……我的脚脖子崴了!唉呀妈呀……疼死我了!我……我认识你!你……你是‘护花金刚’!我是……我是建筑79的姬……姬翀靓!”
“鸡从良?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这是啥名?”战智湛不好意思多问,急忙蹲下查看了一下“鸡从良”的伤。万幸的是并没有大碍,只不过脚踝处确实已经有些红肿了,看来是摔倒时扭的。战智湛看着“鸡从良”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有不忍,安慰道:“你干啥愁眉苦脸的,整得俺都不会了,你的脚脖子崴的不重。那啥……俺给你按吧按吧,扎古扎古,休息两天就好了!”
〸“鸡从良”美眸噙着泪珠,呲牙咧嘴的对我说道:“你给我按吧按吧?你行吗?”
“啥叫‘行吗’?你把‘吗’字儿去掉!呵呵,小瞧人儿不是?你瞅瞅你,骑车子也不知道躲着点儿车,多危险!你这是要干啥去呀?俺扶你去吧!”战智湛坏笑着说道。
战智湛伸手把“鸡从良”扶了起来,没想到她刚站起来,却马上痛叫一声,又坐回地上,眼泪都出来了:“哎呀妈呀……不行!不行!那个开车的咋不嘎嘣儿一下瘟死!我想回家,疼死了……”
战智湛没想那么多,扶起“鸡从良”的自行车,说道:“快别埋怨了,俺送你回家吧!”
“那……好吧!”“鸡从良”犹豫了一下,似乎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