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盒的下面画了几个人,带着发簪,拿着长剑,看样子是几个道士在作法。在下面就是很多的人匍匐在地上,像是在乞求什么?道士的下面画着许多抽象的动物,但是隐约可以看出我们先前遇到过的熊,蛇,野猪,蝙蝠一些。
在下面就没有了,我们又拿着狼眼来回找了一圈,看有没有类似的画面,但是除了这一幅,其他的都是工匠们瞎画的,有的画着男女亲热,有的画着妻妾成群,有的画着天伦之乐,都不是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找了一圈之后,终于又发现了一幅比较有价值的壁画,看新发现的这幅壁画的工艺程度来看,这群工匠中确有壁画雕刻的高手存在。
这幅壁画雕刻的棱角清晰,画面逼真,单纯的从表面来看,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祭祀图:只见巨大的祭台上,有一个抽象的黑乎乎的大船一样的东西耸立着,下面有十几个道士在载歌载舞,下面跪着很多人,人群的头顶上,是一个旋涡状的风暴,好似有什么吃人的怪兽藏在风暴中,祭台的下面有许多的石柱,石柱上面放着几个黑色的石盒,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从里面再拿出来,还是再放进去,手里同样是一颗黑色的石头。
“这难道就是这栈道尽头的画面吗?”我忍不住问道。“如果是,那就太可怕了!”
阿芳回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坑底的内容,难道不会是某个工匠在进洞之前就遇到过的情景呢,然后无聊就在这里画了下来!”
艾琴也说道,“我觉得也不会是坑底的情景,看样子这是一场规模甚大的祭祀仪式,按常理人们参加完祭祀马上就离开了,这雕刻的工匠参加完祭祀非但没有离开还有心思在这里作画,这显然有些说不通嘛?”
全子本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听完艾琴和阿芳的话一时忍住了,他把话题一插,“行啦行啦,本来伤脑筋的东西就多,你们的脑细胞多是吧,是不是德子说的那样我们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全子的话就像是在茫茫夜幕中的一道手电光,给我们指引了正确的方向。我们三个也不再争论,顺着石阶接着往下走。虽然这个石坑深入地底深处,但是却一点都不潮湿,石壁和石阶都非常的干净和干燥,而且修筑的痕迹经过当时的踩踏和岁月的沉淀,已经看不出打凿的痕迹。
我们沿着这围绕铁桶一样的石壁修筑的石阶继续往下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石坑的底部。石坑的底部光滑平整,中间由几条巨大的石条组成了一个祭台,祭台的中央竖立着一根直径可达两米的石柱,这石柱是一根完整的,看来是天然形成;祭台下面又有六根直径一米左右的方形石柱,这些石柱是由无数块规则的石块组成,看来,修筑那些石阶就是为了从外面运进这些巨大的石块了。
眼前的情景和我们在石壁上见到的图案差不多。阿芳和艾琴都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工程的伟大,而是因为我的推断能力,因为这几乎被我说中了,这坑底就是一个巨大的祭祀平台,只是前面那个偌大的祭祀台上已空空如也,下面的几根石柱的上端也没有石盒。
我们四个迫不及待的来到石柱前,想一睹那石柱的风采,可是我们沿着石柱转了好几圈,发现石柱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突然,我发现了头顶上石柱上的一处凹痕,我用手一摸,凹痕处一些硬块随之而落。
我们急忙掏出军刀顺着凹痕开始往上清理,果不其然,石柱上的图案被人为的用东西填满了。
由于上面的实在太高,我和全子不得不顶起阿芳和艾琴,在花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后,石柱上几幅巨大的图案呈现在我们眼前。
石柱左三右三排列着,而石柱上的几幅浮雕各成一派又可以组成一幅大图。
从大图案面貌来看,这几根石柱上的东西有点像还没有雕刻好的菩萨卧像,但仔细一看,这图案画的就根本不是一个人形的东西,反而像是一个装尸体的棺材,走近了再瞧,又什么都不像了。我们几个顿时被这个四不像的东西吸引住了,一时没搞清这东西为什么会被人们花这么大力气雕刻在石头上。
全子踮起脚摸了一下那石柱上的凹痕,看了一眼我和阿芳,不敢相信的说道,“这里面以前镶嵌过东西,只是这里面的东西被撬走了!”
“什么!”我们同时吃了一惊,如果这图案里面镶嵌过东西,那就说明我们并不是第一批发现这个地方的人,还是说在这祭台建成之初,这些东西就被盗走了。
我这时突然想起了范群平那个家伙,这地方他是如此的熟悉,他肯定也知道这地方的存在。
东西已经被盗走了或者说被取走了,我们接着在这里耗着研究这些毫无价值的壁画也是浪费时间。本来我们的任务就是救人的,这些事情我们能避就避之。
我们四个在这里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各自想着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这时一阵“轰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暗叫道,“不好,机关被触发了,我们要被盖在这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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