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校:只有勋爵氏族氏子方可参加,是夏族各氏族间另一种争斗方式,也是各氏族展现自身实力争夺政治资源的有效途径。
有鉴于此,不管是较校还是氏校,皆被夏族人所重视,其程度丝毫不亚于祭礼。
这一年,魏鹏二十二岁,上官陆与上官源二十一岁。
较校文校早已在祭礼之前便已结束,当时的上官陆正重伤陷入昏迷,魏鹏与上官源怎有心参加文校,因此三人文校皆缺席,幸好有张彦张监丞所出药郡国学府举荐文书,三人总数十甲的文校是按照五甲成绩来算。
京郊,昌顺酒楼。
“源子,我让你去问的怎么样了?”上官陆看着打探消息回来的上官源问道。
“哥,不行啊,这人实在是太多了没法打探啊,现在不管是京城还是这校场周边,全都是参加氏校与较校的人,反倒是遇到几个国学府的同窗,但根本就没有见到航子还有胡大哥他们。”上官源也很是无奈,不是不用心,是真的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对了,源哥、陆哥,今年较校会有九大郡府及边军各营举荐的人参加。”一旁的魏鹏看向两人轻声提醒道。
“军伍中人?他们怎会参加较校呢?”上官陆感到疑惑,因为往年从无军伍举荐参加较校一说,军伍中人就算是参加,都是以游魂参加。
“源哥、陆哥,此举是殿阁与都督府联发发出的告示,据说是朝中一位实权派的王爷所提,希望能够给投身军伍之人一个机会,所以各营举荐之人同样能够参加较校。”魏鹏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小声说了出来。
“怪不得今早路过校场,那么多人都围着告示栏骂骂咧咧的,原来如此。”上官源缓声道。
“是啊,九郡都指军系的就不用说了,估计就是一群凑数的,但那些来自边军的久经战事,还真不是国学府学子能够抗衡的。”魏鹏脸色也有些凝重,在座三人也就他对于边军更了解、更熟悉,也更担忧。
“较校,本就是给夏族人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不管是勋爵族子还是国学学子,再或是游魂,均有资格参加,现在有军伍中人参与,群英荟萃不是更好吗?若当真还是国学一家独大,那就太无味了些。”上官陆跃跃欲试充满期待,并无丝毫的担忧。
“较校,凡二十五龄之下皆可参加,能人异士太多了,且三杰的赏赐值得所有人为之疯狂,几千人中只有二十一人啊,太难了。”魏鹏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三杰不仅可直接入国子监,而且人杰三名得勋位四品资尹或骑都尉,地杰六名胜出者得勋位五品赞尹或飞骑尉,天杰十二名得勋位六品修尹或云骑尉。
“输赢名次对我三人来说并不重要,主要是会会天下武者,毕竟就算今次不行,三年后我们一样能够参加,三年的时间,足够了。”上官陆对于就要进行的较校颇为期待,且心态也不错。
昌顺酒楼,前厅。
“哥,也不知道咱族那几个家伙来不来。”上官源边吃边唠叨,对于没有找到几位族兄还是念念不忘。
“药郡上官陆别躲了,余已找你多日。”就在三人吃完晚食准备起身离开之时,从酒楼外传来阵阵喊叫声。
“什么人?”
上官陆、上官源、魏鹏面面相觑,都对这个声音很是陌生。
“上官小子,果然是你,怎么,莫不是要装作不认识姜某吗?”来者姜愧进了酒楼看到上官陆就开始嚷嚷,看着上官陆是满脸的怒意。
“姜前辈,别来无恙,不知找小可何事。”上官陆只是对面前的汉子感到面熟,却并不认识,他是真的忘记当初在人河船上与姜愧订下的赌约。
“陆小子,别他妈的装蒜,姜某是应诺而来,当年的赌约是不是该兑现了,你小子不出现,那姜某只能找来了。”姜愧看着上官陆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很是愤怒。
“哥,当年咱们进浮屠的时候在船上和这家伙打赌,一年成武者。”上官源附在上官陆的耳朵边提起当年的事情,不过怎么看都有些幸灾乐祸。
“姜前辈,甚是抱歉,因琐事缠身,只能滞留京师,无法返回药郡,劳累前辈找寻,不过前辈,此地非交谈之地,还请移步。”经上官源这么一提醒,上官陆顿时明白过来,知道原委以后,躬身向姜愧致歉,邀请到后院独栋屋落再叙。
就在这时,自酒馆二楼走下来一堆人,其中有一男子语调阴阳怪气道:“还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估计就是把式,连武者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上官陆闻言看去,只是一眼,就再也挪不开了。
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一身白衣,端庄秀丽面带笑意,不是上官陆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姑娘还能是谁。
女子同样看着上官陆,眼神充满柔情,缓缓自楼上下来,见礼之后细语道:“小女郭安玉,见过救命恩人,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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