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一个老人家,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顿使慕容腾戈黑着脸说道:“怎么?本将就不能来吗?”
全汉军都是你的,你爱到哪里就到哪里,谁还拦得住啊?周富贵心中嘀咕了一句后笑道:“军主这话,可是折杀小将了,军主就是要去天上摘星星,小将非但不敢阻拦,还甘为军主的人梯呢。”
不知羞耻的小马屁精,周富贵此言一出,慕容腾戈的左右一起心中大骂道。
一旁默不作声的阿尔布谷心中似乎是有所感悟。
汉人的嘴皮子就是厉害,阿尔布谷心中暗道,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迎奉上官?怪不得能讨得慕容腾戈的欢心呢。
阿尔布谷浑然忘了,或者是选择性遗忘,跃马河一战的情形。
“你这小马驹...”慕容腾戈闻言,黑脸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用马鞭指着白虎旗笑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军主不是看见了吗?”周富贵答道:“教阅他们,以备战阵厮杀。”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见吗?”慕容腾戈瞪了周富贵一眼后又问道:“此为何阵法,他们又用何技拼杀?喊得惊天动地的...”
“军主...”周富贵两手一摊道:“你问的是那三人吗?没有什么阵法,不过是一人胆怯,二人成狼,三人成虎而已,人多胆壮...至于为何技?不过是小将瞎琢磨的。”
周富贵不想与慕容腾戈多说,其实周富贵的三人阵还是颇有讲究的,是一人持长枪或长矛或钩镰枪,一人持盾,一人持弓箭、短刃,如此一来,便攻防兼备了,特别是两个三人阵,再加上一人的话,便能变成“七星北斗阵”,如此,就具备更强的攻击力与防御力了。
“三人成虎?说得好!”慕容腾戈赞了一句后,疑惑的看着周富贵问道:“瞎琢磨的?小崽子,本将看你们有攻有守,是颇有章法,是瞎琢磨的吗?”
“呵呵,部大啊,小将乃乡野鄙夫,哪里知道什么阵法啊?”周富贵仍是不想多说。
“嗯...”慕容腾戈仍是半信半疑的:“小崽子没一句实话,不过就算是你瞎琢磨的,能够琢磨出如此妙法,也算你这小马驹有点本事。”
“呵呵,多谢部大!”周富贵闻言笑道。
“谢我作甚?本将还要治你的罪呢。”慕容腾戈面色冷峻的看着周富贵说道。
“治罪?部大何出此言啊?就因为教阅士卒吗?”周富贵闻言惊讶道。
“哼,我来问你,为何擅自修改军中法令?”慕容腾戈看了一眼阿尔布谷后说道:“军令乃是上制,为我大军多年之法,你居然擅自修改?该当何罪?修改军法如同违抗军令,依律当斩!”
阿尔布谷连呈得意之色。
“是哪个倒卧坟头的鸟人,说老子修改军令的?一派胡言!”周富贵闻言连连叫屈道。
阿尔布谷脸立即就由得意转为羞愤...
“你别管是谁说的,是否有此事?”慕容腾戈忍住笑,看着周富贵问道。
“没有!”周富贵斩钉截铁的大声答道:“大军军法,我等岂敢不从?小将不过是在大军军法之上,稍作补充与完善罢了,部大,大军军法小将可是一个字都没动的,况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有大法,家有小法,小法需在大法之下,难道这也有错吗?”
“没错!算你这张嘴厉害,哼,油嘴滑舌的。”周富贵解释得合情合理的,使得慕容腾戈较为满意的点头道:“军法一事,就算你这个小马驹过关了,不过本将还有个疑问。”
周富贵勤加训练士卒,对此,慕容腾戈还是较为满意的。
签军汉军是什么?就算一群乌合之众,为送死的军队或修桥铺路、押运粮草之军,慕容腾戈为汉军统帅,其实他一点都不高兴,不过是率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若是军中各旗都如周富贵这般,说不定能整出什么名堂,给慕容腾戈争光呢。
“部大还有何疑问啊?”周富贵闻言问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瞒你说,大军不日就要开拔了,你这么做有用吗?”慕容腾戈问道。
“哎,小将相信一个道理,那就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啊!”周富贵叹道。
“哈哈...”慕容腾戈大笑道:“为了活命吗?你还是太过年少了,这种话可不能宣之于众啊!”
“哎,部大,是小将年少,不知朝廷大事,可是部大,小将还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活人才能杀敌,死人是不能杀敌的。”周富贵又叹道。
“哈哈...”慕容腾戈又是一阵大笑。
“部大,小将旗中缺钱、缺粮、缺马、缺兵器,总之什么都缺,你老是否...?”周富贵随后得寸进尺的问道。
“......”慕容腾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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