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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议废立

刘弘相比起十常侍和何进、何苗二人,确实显得有些贫穷。

但这也只是相对他们这些人而言。

这老家伙似乎有藏东西的习惯,而刘辩找东西又是一把好手。

那几个暗壁在刘辩的眼前没有撑过几息,就暴露了它们的原形。

墙壁的后面,都是成箱成箱的财宝。

“搬!”刘辩只是大概扫了一眼,便下令搬东西。

他最近见得钱财实在是有些多了,这么一点,刘辩已经有些不放在眼里了。

而始终仅仅跟随在刘辩身边,随时准备给刘辩挡刀子的赵野,却被刘辩这一手操作,直接惊呆了下巴。

他左左右右仔细观察了半天,也完全没发现皇帝到底是怎么发现这墙壁不对劲的。

直到他跟着皇帝出了门,绕着墙壁走出去的时候。

他忽然间灵光一闪,明白了。

大小不一,这明显房间里面是有猫腻的。

一箱箱的财宝当着刘弘的面被搬了出去,用的还是他家的马车。

之前还很爽快的刘弘看着这一幕,脸色一下子就紫了。

“陛……”他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张了张口,但却始终没喊出声来。

这苦果,他选择了强行咽下。

刘弘的珍藏让赵野等人来来回回搬了数十趟,才终于彻底搬空。

“感谢刘司空的仗义疏财,那些可怜的女人会记住司空大恩的!”刘辩在临走前,笑呵呵的冲刘弘拱了拱手。

刘弘气的嘴角都在抽搐,他直视着刘辩。

最终所有的一切还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扭过了头。

……

这一个晚上,刘辩带着人来来回回了很多趟。

这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他亲自带着人光顾了一圈。

到最后他为了提高效率,不得不调集了南宫的卫士,来帮忙搬运东西。

收获之大,已经超越了他当初搜刮赵忠府邸的时候。

隔天,天刚蒙蒙亮,在这座古老的城池刚刚苏醒的时候。

就有卫士奔走在城内的街巷中,张贴出了一张张的檄文。

陛下降旨。

西园征募壮勇,匠工。

征选良家子(女)入宫。

好几个摊位也早早的支了起来。

在这一天的朝阳下,刘辩正式向整个天下宣布:劳资要大肆扩建西园了。

同时,劳资要开始选秀了!

“荒唐!荒唐至极!”一身官服的刘弘看了一路,骂了一路。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脸上的黑色素就没有下来过,始终犹如锅底一般。

“刘司空,早啊!”不远处忽然有人招呼道。

刘弘抬头看了一眼,拱手为揖,“原来是马太尉,太尉何往?”

“入宫,觐见陛下,今日有些事当议一议。”马日磾面带苦闷之色,摇了摇头,问道,“刘司空这也是要入宫?”

“是,入宫,觐见太后,陛下少年心性,该善加规劝了。”刘弘垂头丧气的说道。

“嘶……”马日磾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弘,忽然间好像明白了。

“刘司空的府上昨夜间也遭贼了?”

刘弘震惊的抬头,“难道马太尉也是?”

马日磾闻言,只能摇头苦笑,“我还知道这贼是何人。”

刘弘嘲弄的笑了笑,“我也知道,这贼当的可不称职,藏都没藏好。”

两个老狐狸对视一眼,一切不言而喻。

“刘司空可有应对之策?”马日磾问道。

刘弘摇了摇头,“此事当先问过太后,老夫的意思还是太后临朝监国,我等辅国,好生规劝教导陛下才是。陛下毕竟年幼,初知男女之事,行事难免轻佻。”

马日磾的神色却有些纠结,“这不一直都是如此嘛!”

“哎呀,此事说来当真令人费解。”

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一直难以将刺董之时的皇帝和昨晚的皇帝相提并论。

这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可好巧不巧的,皇帝走的时候面巾竟然被一阵风给刮掉了。

这搞得马日磾不想承认都不行。

那真的就是皇帝……

……

当马日磾和刘弘赶到长乐宫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三公九卿几乎悉数聚齐了。

远远望去,只能看见一个个攒动的人头。

哪怕是三府议事,到的人都从来没有这么全过。

但长乐宫宫门紧闭,不见丝毫动静。

人群中,少府阴循挤了出来,远远地就朝马日磾和刘弘做了个揖,说道:“太后不肯见我等,恐还需太尉与司空出面才是。”

刘弘讥讽的笑了一声,“试问哪个母亲有不为儿子考虑的呢,太后不肯见我等是应当的。”

马日磾神色诧异的瞥了一眼刘弘,转言道,“为何不见袁太傅?”

“太傅为皇帝之师,他应该不会像我们这般凄惨。”刘弘又是怪声怪气的来了一句。

他想起被砸烂的那几间屋子,就心痛到难以呼吸。

那可是他矜矜业业半生所得。

马日磾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意识到刘弘昨夜间丢的东西应该挺多。

就在这时,长乐宫的宫门忽然打了开来。

一瘸一拐的张让有些尴尬的举着一只手遥做了一下作揖的样子,然后侧身让开了路。

与马日磾并行的刘弘在张让身边即将过去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张然,揶揄说道:“张常侍,这拐用的可还顺手?”

“不敢劳司空费心,这拐甚得我心。”张让不咸不淡的说道。

刘弘冷笑了一声,“这树倒猢狲散了了,你这条命好像也一下子贱了起来是吗?”

张让并未恼怒,依旧目光温和的看着刘弘,“刘司空还是请快入宫吧,太后正等着呢。”

“你这直娘贼的东西曾经多么不可一世啊,呸!”刘弘变了颜色,一口浓痰喷在了张让的脸上,然后潇洒而去。

也许是最近吃过的亏太多了,多的张让好像收敛了所有的世俗脾气。

他默不吭声的低了低头,倚着墙壁,拿仅有的一条胳膊擦掉了脸上的唾沫。

阴循站在马日磾的身边,看着刘弘大步而去,摇头叹息道,“看着此刻司空那恼羞成怒的样子,下官真有些羞与之为伍。中常侍霍乱朝野之时,司空姿态卑微到都不敢见我们,生怕惹恼了这些宦官。”

马日磾未做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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