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场面,让万逸楼目瞪狗呆。
这场面,简直太过……呕,难以启齿。
两个太监……
我去……
他暗暗咂舌,还能戴东西?
这人到底谁啊?这也特么太阴损了,你哪怕毒死他也好啊,给太监下春药,怎么想的?
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很快被雷声覆盖,他看着天上的闪电,又想起被劈死的刘大有,连忙找了个屋檐藏起来,继续观看这场前所未有的战斗,他想看看,这黑衣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会真有人这么恶趣味,看两个太监……呕……
看着那焦急的小太监,万逸楼只觉得蛋疼。
很快,房顶上的那个黑衣人,便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战斗。
他轻轻的,“不小心”踩破了一片瓦。
那屋内应该也是高手,瞬间惊醒,提起裤子便冲出房顶,悲愤欲绝的大吼道:“是你下的药!”
那人不可置否的耸耸肩:“韩千户当真好厉害啊,日后我便为你多宣扬宣扬。”
“你到底是谁?”
韩千户尖叫一声,从腰间抽出软剑,注入真气后,软剑如银蛇一般刺向黑衣人。
那黑衣人嘿嘿一笑,似是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慌忙逃入漆黑的夜色。
如此羞耻的事情,若是真的被宣扬出去,那他这个韩千户,可以直接找个地缝将自己埋了。
他穷追不舍,在黑夜中与黑衣人过了几招,那黑衣人假装不敌,被人挑翻了夜行衣,一身墨绿色的太监服侍暴露在韩千户面前。
“东厂!”
韩千户目眦欲裂,怪不得,也只有这帮阉人,才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给太监下春药,果然还是太监了解太监。
他不疑有他,运用全身真气,准备与对方来个鱼死网破。
可对方暴露身份后,完全就不给他过招的机会,而且此人身法极其滑溜,软剑总是近在咫尺,却始终抓不住他,任由此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躲在暗处的万逸楼,嘴巴都笑抽筋了。
他捂着肚子,艰难的回到沈黎家中。
沈黎现在生活水平上升了许多,每日也没那么多的活要做,作息又恢复到穿越前。
十二点睡,八九点才起来。
他正在房间中给妞妞讲故事,外面万逸楼的笑声让他不明所以。
他打开房门,奇怪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来来来,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情。”
“一个太监,给另外两个太监下药,下的还是春药。”
说着,万逸楼又笑的直不起腰,用力的拍打桌面:“妈呀,可笑死我了。”
沈黎也被他的笑声感染,忍俊不禁道:“你是说,西厂的太监,给东厂的两个太监下春药,让他们俩那啥?”
“反了,反了,是东厂的人找事,给西厂的人下药,你不知道,西厂这两年势力越来越大,东厂的人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有此举报复也很正常,只是玩砸了,让西厂的人发现了。”
“怎么发现的?”
“那人露了一个破绽,让西厂的人挑飞的衣……服。”
万逸楼说着,有些奇怪道:“诶?好像有问题。”
“本来就有问题。”
沈黎停下笑声,眉头紧皱道:“怕是有人想让金陵城中的东西厂人马回不去,便出此主意,若是东厂的人出门行动,绝不会穿东厂的官服。”
就像万逸楼,来到了金陵城中,从未穿过飞鱼服。
“嗯,应该是有人想从中挑拨离间,让东西厂的人打起来。”
万逸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太监本来就行不了房事,用此药,本来就是奇耻大辱,何况还被人看了全程,这比杀父仇人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