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老鸨以歇业为由拒之门外,如此一来门外聚集的人群越发的好奇,所有猜测又得不到验证,猜测就成了“亲眼所见”,很快,快到一顿午饭的功夫,整个江源城又把花酒楼炒作一番,比上次春红之死更甚。
花酒楼虽是江源乃至整个东嵊男人门神往之地,可这两日的炒作让其名声盖过往日任何时候。
到下午各种谣言传到老鸨耳朵里,老鸨嗤笑两声,心想不如借此机会推依雪,于是开了楼门,向越来越多越来越糊涂却痴痴围在花酒楼的重人,宣布:“花酒楼头牌依雪复出!为南方连年遭灾的三县四郡募集善款。”
老鸨夸张了一些,围观的人听了皆用异样的眼光望着老鸨,围观的女人心中念着:肮脏的钱用来赈灾,这不是明摆着要立牌坊。而男人却是截然不同:这风尘沦落的花钱也可做善款,岂不妙哉!也有男人自惭不如这帮风尘女子,想超过他们怎么做,那就花些酒钱。当然这消息的爆炸全凭这帮男人,又是一顿饭的功夫,老鸨想要的炒作效果超预期实现。
本想歇业一整日,傍晚时分却被硬生生挤进一帮富家子弟,说到底不如姐姐们大义只放些银两,便匆匆离开。其他人见如此也不好久留,放下些钱财便离开,权当把花酒楼当成募捐现场。
直到花酒楼来了一批老客人,理直气壮要求依雪来陪酒。
“刘掌柜,依雪此次只卖艺,要不让她给爷几个弹一手琵琶?”
“老鸨羞人,我等今日只是想见见多年不见的依雪,并无他求。”
“知道掌柜的念旧情,依雪这就来。”
……
老鸨万万没有想到,本想歇业的一天生意竟然比往日好过三倍,而且这仅仅是从傍晚到晚九点的量。老鸨越盘算越称心,心中念着依雪就是财神爷。
依雪的美貌,各位公子哥对自己“义举”的炫耀,坊间依旧不明其中缘由的明白人这三者共同推高对花酒楼的炒作。当晚便传到城外军营,传到韦力耳朵里,内心躁动,还念着几年前依雪的好,即便是依雪只卖艺,早已迫不及待。
依雪的到来让花酒楼生意比比平时好出数倍,晚来吃花酒的客人往往要一两个时辰开排队。这日一晚来的客人,不守规矩推搡着排队的客人,直接进了酒楼大堂,排队的人起初还嚷嚷几声,但见了是谁却如丧家之犬不敢吱声。
“哎呦,这不是上将军吗?前几日让您受了惊吓,生意有些忙,这还没来得急去赔不是呢,您今个雅兴。”老鸨见上将军韦力,起初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心思里顿生恐惧,见其只身而来,定是料仅是吃些花酒,顾及生意又舒展脸笑着说到。
“老鸨,这听起来是在责怪我。”
“哎呦,你看我这张破嘴,让上将军误会了,是不是来找依雪?她正在楼上为客人弹琵琶。您稍后我这就去让她下来。”老鸨急忙道歉。
“不劳烦老妈,我自己去。”韦力哪有这耐性。
“客人刚刚来不久,还是招呼一下为好,免得争执。”老鸨笑着说到只因那楼上依雪伺候的主也不是等闲之辈,正是朝中重臣御史大丞的大公子。
“这江源城有谁敢和我争执?”韦力带着呵斥问到。
“楼上是御史丞的公子,我那好得罪!”
“那我就可以得罪了?”
“不不,我哪有这等意思?我怕伤了二位和气。”
韦力不再听老鸨解释直径登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