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枯木枝,陆远蹲下身子,顺手将那枯树枝扔进火堆中。
火烧的很大,添了柴之后,一阵风吹来烧的更旺了些。
枣留在原地,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着那旺盛的火,噼里啪啦。
“咔嚓~”一声,枯树枝被折断,枣将这断成两截的树枝丢进去。
火光印在脸上,枣苦涩的笑了笑。
“你这都在想些什么,大人不过就是喊你来后厨烧柴,你说你,怎么就能想这么多呢?”
枣饶饶头,像是为自己这多余的思量感到烦恼。
“不过大人也真是的,大半夜的就为了喊我烧柴,我还以为要喊我去放火,心里还有些纠结呢。”
“嘿嘿,烧柴好,还是烧柴好,只要不是放火就成。”
锅中的绿豆不停的翻滚着,“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热气顺着木盖的边沿冒出,闻着还不错。
枣想着陆远说的那第一碗冰镇绿豆沙,心中有些不解。
“这明明就是滚烫的,怎么能和冰字扯上关系呢?”
“再说了,不就是绿豆熬成粥,这能有什么好吃的呢?”
枣站起身子看着院落,月光照在身上拖着长长的影子。
门闭着紧紧的,里边亮着灯,牡丹推门走了出来,月光照在身上显得格外的好看。
枣看着那沐浴在月光下的牡丹有些不好意思的蹲身子,看着那烧着的火堆。
脸有些羞红。
“大人什么时候讨了媳妇呢?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难道是先前就娶了的,只不过如今才接到这儿来住?”
枣烧着柴有些不解,可想了想很快却又释然。
“大人这么优秀,心肠又好,年纪也不小了,有妾室这有什么稀奇的呢?”
“不过这姑娘真好看啊,都快赶上孩子他娘了。”
“你是何人,在这儿作甚?官人去哪儿了?”
牡丹朝着后厨走来,看着那烧着柴的枣有些不解。
“夫,夫人好,小的是大人喊来烧柴的,大人他有事出去了。”
枣闻声直挺挺的站起身子,手中握着木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显然,面对女子,枣有些不自然。
“瞎说什么,我还不是呢。”牡丹别过脸,有些羞红。
“嘿嘿,姑娘你长得这么好看,大人怎么不喜欢你呢,这不是迟早的事嘛。”
枣饶饶头咧着嘴笑着有些憨厚。
“哎,可惜他是个瞎子,就是瞧不出我的好。”
牡丹长长的叹了口气,似有些无奈。
陆远看着那四人抬着的轿子有些无奈。
“哎,这该死的原则,你说人都抬着轿子来请你了,你坐上去不好吗?”
“瞧瞧,四人抬得大轿,后世的你那里享受的到这待遇。”
“看看,这轿子如此的气派,风也吹不进去,坐进去一定舒服极了。”
月光撒落在街上,有着五个人的影子。
轿子很气派,里边空无一人。故而轿夫们走的也很轻松。
“算了,这样挺好的。”
陆远看着那轻松的轿夫们,心中也莫名的轻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