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月光下倒映着七八人的影子,手里握着棍棒。
脸上用不知哪儿找来的黑布遮住面容,只露出一双恶狠狠的眼睛。
瞧着挺专业的,可为首那人连衣服都没换,还是一身的华丽绸缎。
“这厮怕不是有病吧?”
陆远站在马车边上看着那拦路的男子,哪怕不看衣裳,光听声音就能听出这便是那园中被人称作赵兄的男子。
“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小爷饶你们不死。”
那人挥舞着木棍气势汹汹。
“官人发生什么事,怎么停下了。”
牡丹素手掀开帘子露出一副绝美的脸颊,看了看不远处的那群人。
牡丹走下马车,站在陆远身前,将陆远护在身后。
“官人,我们怎么办,要不听他们的先将钱财交出去?”
牡丹站在陆远身前弱弱的说着。
“嗯,其实你在马车里呆着便挺好的。”
陆远有些无奈的一把将牡丹扯与身后。
“你到底想怎样?”
对方三番五次的找麻烦陆远此时已经有些恼火。
泥菩萨尚有三分怒火,更何况活生生的人呢。
“我想怎样,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将身上的钱财交出来。”
男子看了看陆远身侧模样秀丽的牡丹,心中的怒火更大了几分。
“你,将你身边那人交出来,陪我两天,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看看自己这边的人,给自己壮壮气势。
“姓赵的,你可知拦截官员是何罪?”
陆远一指那人,面色严肃。
男子被道出身份神情有些慌乱,手中的木棍无规则的挥舞着。
“老子姓孙,不是你说的什么姓赵的。”
“我劝你最好按我吩咐的做,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
“张叔,我想办法与他们拖延些时间,你趁机跑了去叫人。”
陆远侧过身子对张叔小声的说着。
张叔看着那不远处,上头站着一个人,带着斗笠。
“贤侄啊,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这时叫我独自跑了,是想见我被打死好帮我收尸吗?”
张叔站在原地很坚定的摇摇头。
“靠,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讲义气。”
“你以为我这县令是怎么来的?那是我凭关系换来的,看我不爽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玩意?”
“想杀我的人也多了去了,可是我却好好的站在这儿,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呢?你们猜猜那些想杀我的人都去哪了。”
“你们确定要为了那区区几两银子,背上那杀头的罪名?”
“你们,做好赌上性命的觉悟了吗?”
一阵风吹来,月光照在身上,吹得陆远衣炔飘飘,宛如那无敌的战神一般。
那群打手被陆远说的有些动摇。
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犯的着为这区区几两碎银赌上性命吗?
那群人在心里这样劝着自己,手中握着的木棍不由的松了几分。
“有戏。”
陆远将他们有些动摇,正打算接着劝说。
月光照耀着,地面上又多了七八道影子,手里拎着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