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推开那扇被风吹开的木门,走出院落。
老者朝着陆远的背影喊了句,“你住哪啊,等着满山的橙子熟了,我好给你送些去。”
“有缘自会相见的。”陆远摆摆手便朝着城内而去。
城郊的另一侧,也就是陆远家中的不远处。
哪儿有一家院落,孩童拿着树枝条追着老母鸡满院落的跑。
老爹手里拿着包裹看着对面的老伙计,脸上重新焕发了希望。
“你病刚刚好,不多住两日,我那时去县里看望儿子,不知道你病倒的事儿,怪我怪我。”
老者有些羞愧的拍打自己的胸口。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老爹连忙扯着老伙计的手,生怕拍出什么毛病来。
老者那日离开家中便朝老伙计家中而去。
儿子的不管不顾让自己失望不假,可毕竟自己心里早已清楚。
但自己生病这段时间老伙计来看都不看上一眼,这让老爹有些失望。
四十多年的交情啊,自己病倒了看都不来看上一眼。
老爹有心想要质问,来到老伙计的门前正打算伸手拍门。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老头儿手里拎着一壶酒一包泛着香味的花生米。
“嘿,老白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瞧着我刚从县里回来,上我这打秋风来了。”
“你,你刚从县里回来?”老爹声音有些颤抖。
“那可不嘛,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儿子这段时间生意忙,托我去县里帮忙照料下,七八天前就出发了。”
“我那时还特意和你说了呢,不记得了?”
“哦哦,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老爹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笑的像个孩子一般。
“多大个人了,还笑的这么没正行。是上你那头还是在我屋里头咱哥俩好好唠唠。”
老者拎着手中的二两小酒得意的笑了笑。
屋内的院落里还放着刚一大一小两个包袱,带着些许余热。
陆远看着那逐渐多起来的商贩,知道自己里目的地近了些。
“大妈,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赌场后院,那儿有一间简陋的木房,里面堆放着柴火。
柴火堆上绑着一个穿着长裙的姑娘,被粗麻绳束缚住手脚。
“死陆远,臭陆远,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不要让我遇见你,不然一定让你好看。”
药儿扭动身躯,挣扎的想要解开绳索。
挣扎了一会,像是放弃了般满身是汗的躺在柴火堆上。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束光照了进来。
“你,是谁?”药儿挣扎的从地上坐起,身子向后靠了靠。
斗笠人提起手中的长剑,白光一闪。
绳索断了。
药儿看着断了的绳索,活动活动手脚有些不解的看着斗笠人。
斗笠下一层薄薄的面纱让人看不清容貌。
“你走吧,不要让我在赌场看见你。”
药儿虽然有些不解,但还好是连忙的朝屋外走去。与斗笠人擦肩而过时隔着面纱瞅了眼,低声的说道,还挺好看的。
“不错,比小弟有眼光多了。”
斗笠人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