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到底是人老成精,温夏说这这么多的内容之后。村子里面的其他人,都在小声的声讨着秦根生。只有村长看向温夏,对着她问道:
“那你想要怎么样?”
听见他的话,温夏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接着说道:
“族长,现在不是我想要怎么样,而是他们想要怎么样,他们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一家。
我爹受伤的事情确实是意外,但是他们拿了人家赔偿的银子,却不给我哥叫兵役税,不给我爹买药,这不是什么意外吧?
之前我们一家在秦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们不知道,但是分家的时候,他们给我们一家分了什么东西,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还有,村子里面现在应该没有人不知道,我们之前为什么会断亲吧?
看看这一件又一件的事儿,这儿哪是亲人能干的出来的,就算是仇人,做出这么多事情,都被被人在背后指着脊梁骨骂一句心狠。”
温夏这话说的非常不客气,看向站在那里的秦家人的时候,目光也阴沉沉的。
虽然之前温夏在秦家闹了几场,但是实际上,秦家人还真没把她们一家看在眼里。总觉得秦家二房这几个人,就算是分了家要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但是,看着现在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的秦根生。再看看温夏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音调都没有什么起伏的温夏。
不知道是不是冬季的夜晚实在是太冷了,秦家这些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温夏可不知道秦家这些人心里面的想法,她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又转过头看向村长,接着说道:
“我们家的现在日子好不容易有了点儿起色,秦根生竟然就大晚上的来爬我们家的外墙。别告诉我秦家其他人不知道,秦家离我们家的距离可不算近。要是真不知道,怎么可能过来的这么快?
我现在是真的怕了他们了,今天这事儿如果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谁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再对我们家做什么。
所以,今天这事儿我必须追究到底,明天我就去报官。
虽然之前在我爹那事儿上面,县太爷做的不算太公平。不过不要紧,我这几天上镇上去卖草编的时候,和镇上的一名大家小姐相处的不错。我去求求她,说不定在这件事情上,能给秦根生一个公平呢。”
虽然温夏说的是会给他们一个公平,但是镇上谁不知道,他们的这个县太爷,就是谁能给他银子,谁背后有人,他的判决就偏向着谁。
温夏刚刚的话,那是在威胁他们啊。
想到这里,秦有田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还在昏迷中的秦根生。
都是他不争气,如果能做的小心一点儿,别让人抓到的话,他们一家现在哪儿至于这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