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友道看着眼前这栋楼,眉毛不自觉得皱在一起。
“爸,咱这是鬼打墙了吧?”马昊东稀罕着,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好像就没什么能困住他爸的。
像马家这样的玄学世家,这条路上也有很多看他们不顺眼的。马昊东并不是没经历过险境,小时候他曾经被一个降头师下了咒,差点把小命弄丢了。后来他爸怕他再出意外才把那尊旱魃像给了他。
所以他们现在走了10来分钟竟然还在原地打转,而且他刚才偷瞄了他爸一眼,那脸色——啧啧啧,能和包公去比黑了。
“走,上楼。”马友道内伤还没好利索,今天来这儿也就是帮朋友个忙,出来也没和仙家提前说,这个障眼法使得刁钻厉害,他竟找不到破绽破局。
这个死丫头不定又使了什么阴险招数,他竟然一时不查着了她的道。
呵,无妨,反正她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本来不想在这儿动手的,今天这事主招惹的那位来头不小,而且已经明确和他说过不允许插手这事。不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准备去外面等那丫头出来,等时机成熟在动手。谁想到她竟然敢先动手困住他。
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连他都不被允许插手这事儿,那丫头以为自己是谁?没准都不用自己动手呢,她今天就能把自己作死。
“爸,咱们上楼去干什么啊?不是说这事咱不能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