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不我带着玉尺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顾夕朝没让她说完,此次主要追踪的是轩辕的行踪,而他是绝不可能让沈星河暴露在轩辕的势力范围下的。
“你就让我去嘛!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啊!还有这玉尺,你不是不能离它太远嘛!我……”
“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脱离它更远的范围了,你放心。”顾夕朝严防死守,不给她一点机会。
“你试过嘛?还是带我去吧,更保险啊!”沈星河还是不死心。
“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啊!”
“那你自然应该知道我从不做无把握之事。他伤不了我,却能伤了你。”顾夕朝心里那股后怕还没过去,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可能会松口。
沈星河瞬间蔫了,搞了半天他是怕自己拖后腿啊,哼!
哼哼唧唧的从顾夕朝边上挪开,沈星河走到桌案旁,上面除了供奉着玉尺外,她把月凝也放了过来。平日不出门时,沈星河就会坐在案边诵经,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入定的状态,因此对月凝也有一些净化和加持的功效。
诵读了多日的《心经》,沈星河现在已经对禅宗的法门有了初步的了解,但是此经博大精深,光靠自己参悟终究是杯水车薪,想来她也应该随姥姥多去寺庙听听师傅们讲的经了。
今天她换了一部同样是大乘佛教重要经典之一的《金刚经》。她也不看顾夕朝,自顾自的做着准备,双腿一盘就要开始做今天的功课。
等着瞧吧,自己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小白了!今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就让你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