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摸了摸沈星河的额头,见没有发烧。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没红没肿的,这才放下心来。小时候,沈星河头痛欲裂的样子,真是让她看得心疼不已。
自从沈星河跟着姥姥学习礼佛以来,已经很少头疼了,这次突然犯病,沈母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沈星河,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了?这么多年都没疼过,怎么偏偏昨天就疼了?”沈母担心起来,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但是自己却没有随母亲有一样的信仰,她天生胆小,最怕鬼神。
“瞧您这话说的,我能干什么啊?现在除了去姥姥那儿,我都是安心在家做毕设呢!”沈星河没和妈妈说过玉尺的事儿。她妈胆子小,每次过年去姥姥家,妈妈从来不敢去姥姥那间供着菩萨的屋子。
“没有最好,马上毕业了,收收心。多想想工作的事儿,别一天到晚总出去乱跑。”
“知道啦,我这就回去做毕设!”
顺利的把沈母哄走,沈星河回了房间。
她今年已经大四了,离毕业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是该想想以后做什么了。
朝九晚五的工作恐怕是不行了,她现在既然有了仙家,以后随时都得出门看事儿,寻常的工作哪能天天请假。
想着想着,沈星河不自觉的又看向供台的方向,玉尺仍然安静的躺在那。
原来他叫顾夕朝啊,这名字真好听。说不上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名字里透着那么点熟悉却又摸不透的感觉。
还有昨天那股莫名的失望感,熟悉的令她心慌。好像她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可她确定,自己没失过忆,也从来没听过“顾夕朝”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