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等人静静的看着缓步前来的黄巾军,浓浓的战意扑面而来。“话说忘川,黄巾军看起来也不像书上说的那么不堪一击啊。”苦无偷偷碰了下忘川肩膀说道,初九等人也是一脸不解。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忘川回道:“早期的黄巾军那可是真正的部队,一只有着信仰的军队,跟后期的黄巾贼们有着天壤之别,后期的黄巾贼就只是贼而已,而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真正的黄巾军!”
这边忘川等人聊得火热,那边黄巾军已至城下不远处列阵,这支黄巾军的渠帅是张伯,张角的族人,也是弟子,不过因为此人喜好战阵,不喜画符弄咒,因此并未学得张角的太平道术,不过与他同行的裴元绍却是会一些术法。
张伯手下有四员大将,褚燕,于毒,穆固,严平,起初随张角造反之时,张伯与此四人率一万敌三万,大胜。
“子安,你且来看,”张伯看着眼前忘川众人这两天的辛苦布置,“这是何物?”
“孩儿不知。”褚燕跃马而出,看了半天也摇摇头。“看来徐州城是早有准备啊!”
张伯看着眼前的布置,似笑非笑道。褚燕闻言也是一笑,举着马鞭说道:“可怜此些人,死到临头仍不自知!”
张伯摇头,此子什么都好,就是杀心太重。裴元绍骑在马上一言不发,他一心只扑在习练太平道术上,从未修习过兵法,此时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索性闭嘴不言。
“子安,”张伯说道:“我等此行,切不是为了那……”
“渠帅所言,小子知道!”褚燕打断道“小子就是想不通,大贤良师为何如此……”“慎言!”张伯低喝一声,看着闷闷不乐的褚燕,转而笑道:“我等将大贤良师派下的命令完成就可,这下邳城,总不能白来一趟,老规矩,百姓分毫不动……”
“世家大户尽图之……”
“不可大意,看这东门的摆设,隐隐有道,切不可轻敌。”张伯提醒道。
褚燕看向东门,只见城墙上人影憧憧,城外门前也有些士卒,这是要与我等城外野战么?
褚燕感觉好笑,大声说道:“末将愿一人领兵攻打此门!”张伯还想再说什么,不过看了褚燕半晌,说道:“既如此,于毒,你攻西门,穆固,攻南门,严平,北门,你三人配合佯攻,我自坐守大营!”
“是!”四人领命而去。
却说褚燕本来麾下五千精兵,张伯更是又增派了两千与他,如此一来,东门便要承受七千人的进攻,这是何等光景。
褚燕心中看不起徐州将士,就地扎营,生火做饭,最近的一处,距离下邳仅二里。“真嚣张啊,好想打他一顿!”苦无看着肆无忌惮的褚燕很不爽,忘川反倒心中一喜,嚣张好啊,最好把我们全当发面团,然后才能狠狠揍疼你。
褚燕虽嚣张,却并不愚笨,看似无视东门生火做饭,却始终留下三千兵马暗暗防备东门的突击,不想等了许久,饭都做好了,却仍未见东门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顿时轻蔑之心更甚,“鼠辈,我张子安一人便可攻下徐州,何须三门?何须内应?”
看着不远处黄巾营中炊烟升起,徐州将士大怒,苦无更是屡次申请出战,忘川不允,众人奇怪,倒是苏兮子突然说道:“以我之见,敌军虽长途奔袭而来,携大胜余威,虽力竭而气盛,不可与之力敌……”
“姑娘大才!”吕岱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此时切不可与敌军硬碰,须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众人听到此,也知道为何忘川不予出战了,心中疑虑顿消。褚燕见东门始终没有动静,干脆又分派两千士兵去附近砍树垒石,以便扎寨,就算如此,东门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徐州之兵衰败至此!”褚燕嘲笑一句。这边看着手底下士兵各个憋得脸色通红,忘川也很无奈,要是游戏里,忘川早就鼠标一框选,直接a过去了,但是这不是游戏,都是人命啊……黄巾的营寨就在各人的思绪中完成了。
褚燕走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徐州鼠辈,我不欺你兵少,我就一人在此,敢问徐州之人,有谁敢与吾一战?”说罢坐于马上,双手抱肩,一脸的鄙夷。
烟雨往前一步,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你才是鼠辈,你全家都是鼠辈,你们黄巾贼就是鼠窝!你要打?来呀!姑奶奶陪你打!”褚燕被烟雨骂的目瞪口呆,转而笑道:“徐州真的都是鼠辈不成?竟然让一个女娃娃出来叫阵!”说罢,黄巾军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烟雨气的脸色通红,伸手招来宝剑,唤过大白便要下城墙,忘川看着眼神坚定的小烟雨,没有阻拦,只是轻声说:“一切小心,不可力敌就赶紧跑。”“放心吧忘川哥哥!”烟雨给了大家一个加油的手势便朝楼下走去。
褚燕看着从城门里骑着一直独角大狼出来的烟雨,稍稍收敛起了嚣张的态度,拨马便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