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烟喝了口水,思考片刻后道:“从付忠下手吧。
我看他对付言才其实还挺在意的,或许可以找到突破口。”
“可是那老头对你也挺不屑一顾的,你有信心吗?”
“他对我不屑一顾,但是对钱挺在乎的。”
说着,洛梵烟转头去妆奁的隔层里拿出了一叠银票:“我跟你说,原主还挺会藏钱的。
除了两万两嫁妆之外,我还找到了六千两银票。
付忠看不上一二百两,总不见得连一二千两也入不了眼。
他这样的人,只要我够有钱,够有办法,就不怕他不合作。”
一边说话,洛梵烟一边财大气粗地拿着一大叠银票在手里掂,忍不住感叹:“有钱真好啊!”
话音才落,白雕便支棱起了脖子,赶紧道:“烟崽,外面来人了,你快躺下。”
“这个明昭院怎么天天来人?”
话是这么说的,但洛梵烟却麻利地将银票藏好,随后一骨碌躺回了床上。
白雕已经打开了后面的窗户,临走前,它不放心道:“烟崽,你可千万别露馅儿啊!”
“好!”
话音才落,门外的脚步声就来到了房门口。
白雕不再犹豫,跳出窗户之后,还顺手把窗户给关上了。
几乎是同时的,洛梵烟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随后,丰岚便一脸冷然地在她房中站定。
“王妃昨夜身在何处?”
洛梵烟一脸睡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道:“什么意思?”
“昨夜有贼人混入王府,险些杀了丰语,王妃若是与此事无关,便随我去刑堂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