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谢今弦冷漠地看着盒子里的人皮面具:“人的脉象做不得假。”
无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盒子里的人皮面具,不知道在想什么。
书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无忧有些忐忑地提出了新的建议:“王爷,兰语不会拒绝您的要求,她完全忠诚于您!”
“放肆!”谢今弦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无忧赶忙跪下,低着头不敢说话。
看着面前的人,谢今弦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睛:“取代之事,本王会考虑,但,你不可对兰语透露半分!”
“无忧遵命!”
“东西留下,你出去吧!”
“是!”
书房里只剩下谢今弦自己,他从漆盒里拿出那张人皮面具摊开,放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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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洛梵烟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王府里的人顾及着齐太医三天就会来一次的缘故,不仅院子修得很快,就连她的吃穿用度也尽可能好着来。
今天齐太医走后,洛梵烟喝了药睡了足足一下午,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疼痛了,晚上便睡不着了。
深夜,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忽然听到窗户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烟崽,爷回来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洛梵烟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雕扑棱着翅膀从窗户外头蹿了进来,稳稳地落在了洛梵烟的床上,亲昵地伸长了脖子来蹭她的脸。
“你没事吧?你还好吗?你有没有受伤啊?”
洛梵烟抱着白雕,重逢的喜悦让她声音都带着哽咽,恨不得立刻复明,把黑得五彩斑斓的白雕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