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我救的那只老虎,总该告诉我关在什么地方吧?”
洛梵烟态度稍稍软和,靠在床头。
那双茶色双眸此时一点神采都没有,窗外的日光小心翼翼地洒在床前,显得她莫名脆弱。
“我们也不知道关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带走它的,是总和你待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听了这话,洛梵烟叹了口气:“谢今弦已经知道我用蛇毒控制丰语的事情,估计我没有机会再见丰语了。
或许你们应该多给我一点线索,这样我行动起来会方便一点。”
“女人,这是交易,不是你爹给你零花钱。”奶牛猫骂骂咧咧,“兽语者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看来你们遇到过别的兽语者?”
“祖训而已。”
说完,奶牛猫和困唧唧的小玳瑁一起跳下了洛梵烟的床,往窗户走去。
“女人,你男人带着一大堆男人正在朝你这里走来,待会儿挨了打,记得哭惨一点。”
话音落,只听见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一阵风从那个方向扑到了洛梵烟的脸上,吹得她脏乎乎的头发都有些飘逸了起来。
两只猫走了,大蛇才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非常熟练地缠在洛梵烟的胳膊上,道:“你打算怎么办?”
“没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办?
找白雕、查无忧公子和付言才,以及救白老虎这三件事,都没有活下来重要。
活下来,才是所有一切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