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满头问号。
王璇看了眼桌上：“是吗？我没看到啊。”
辰穆没回她，看向洛灵微微俯身：“洛小姐，你没事吧？”
他凑的有些进，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弄得她心跳加速，脸染上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倒像是酒醉。
“没事。”她有些傻憨憨地摇摇头：“我没事，我还能站起……”
她说着，想站起来，身体却一阵虚晃，跌落到沙发上。
辰穆顺势扶住她的同时，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领域下。
封成看着小鸟依人般窝在辰穆怀里的洛灵，烦躁地眯了下眼，上前想将人拉过去。
“不好意思辰总，洛灵她酒量很差，打扰到了你，我现在带她离开。”
“我记得。”辰穆避开了封成的手，湛黑地眸子微抬，分明没半点情绪，却让人害怕。
“上回洛小姐在涅槃的酒会上，也喝了酒……”
当时，还是他送她的。
封成愣了下，男人的直觉让他一阵心惊。
“辰总，您……什么意思？”
辰穆语带讥嘲道：“作为经纪人，你的确不够格。”
面对他忽然爆发出来的威慑力，封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微微攥拳，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沉重，干笑试探：“辰总不会也想签洛灵吧？”
洛灵的合同快到期了，各家娱乐公司虎视眈眈，都想把人挖走。
但他不会放人。
更何况洛灵正是给公司赚大钱的时候。
fm娱乐也不会放人。
辰穆将小女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为什么不可以，我很欣赏洛小姐的业务能力。”
封成额上青筋跳了下，冷声道：“辰总，你真想签洛灵的话，是不是得先给她保住名声。要是现在你们这样被记者拍到，你知道她会遭受什么吗？”
辰穆冷眸微眯，懒懒抬眼：“他们敢吗？”
封成被堵的哑口无言。
整个海城。
不，整个华国，就没人敢随便报道关于辰穆的任何信息。
无形的挫败和自卑扑面而来，辰穆的存在就像是揭开他多年伪装的一把利刃。
里面腐烂的血肉被扒开，有的只是一无所有的自己。
封成开始不安。
要是洛灵正攀上这颗大树，他多年来的计划，可能会被全盘打乱。
“洛灵，过来，我送你回去休息。”
他把希望放到洛灵身上。
可洛灵连抬眼皮的机会都被辰穆压制着。
靠的越近，越能感受到辰穆隐忍的怒气。
她可以想到，只要她回应封成。
辰穆必定爆发。
在双重选择下，她选择了安抚了辰穆。
她手指悄悄戳了下辰穆，辰穆垂眸看了她一眼：“我恰好要离开，送洛小姐一程。”
“辰总，不合规矩。”
他们之间气氛已经够微妙的了，更何况现在能确认辰穆的确对洛灵有兴趣。
让他送她，分明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