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川心有所感,转瞬间来到了山下,子干也跟着来到。
子川惊道:“子华师弟。”
子干却怒道:“背师叛徒,来此作甚!何必如此假惺惺。”
子川厉声道:“子干,住口。”
子干不甘,拂袖而去。
子华收拾情绪,礼道:“子川师兄。”
“上去拜一拜恩师吧。”
子华摇头道:“不用了,弑师叛徒没有资格上山。师兄保重,来日为敌,请不要手下留情。”
子华转身离去,子川看着他的背影,叹道:“人生多无奈,情这一字,难解啊。”
子华,昔日丘子高徒,自幼跟随丘子行走天下,怎料因一个情字,落得叛师叛道,令人唏嘘。
“徒儿,走了。”
山顶上,舟学海、紫衣客耳边响起师尊子川的话来,两人告别子干师叔,及其他师叔师弟,迅速离去。
紫衣客心道:“这就走了,我还没参悟师祖丘子的道呢。”
子川慢悠悠的走着,他不想再上山了,去了山上,将要面临一大堆的俗事,既然他想领导儒门,就让他领导吧,却不知汲汲营营终究失其道。
他心中回忆着过往,子干、子华等等师兄弟,与丘子周游天下,那时天高山高,那时人清心清,真是快哉。
可惜,遇到了青青,困于情,从此两面。
“听闻好友与夜天玄女有一段情,不知是不是真的,下次遇见问问,是也不是。”
舟学海、紫衣客追上子川,子川道:“走一趟轩辕圣城吧,看一看轩辕皇,是否已有计策。”
他看似漠不关心,终究还是惦记着天下,关注着各方大战、苍生百姓。
三人往轩辕圣城走去。
初阳山上,子干取出德剑,伫立一旁道:“诸位师弟,师尊化道飞升离去,子川师兄又不理儒门事务,吾等却需做些打算,兴盛儒门。”
众大儒道:“子干师兄有何想法,尽管说。”
子干看了一圈,说道:“儒门要想壮大,光靠吾等是不行的,而在于天下,让天下更多的人学习儒道,教化天下。吾想请诸位师弟、师侄前往天下各地,创立儒门各脉,教化一地之人,如此一来,天下学儒者多,则儒门兴盛矣。”
众大儒儒生闻言,不住点头,时而交头接耳讨论。
大的方针议定,接下来就是谁谁谁去哪里的问题了。
一众人又在初阳山讨论了三日,方才彻底议定。
这时,有儒生道:“谁来坐镇初阳山,儒门至圣之地?”
有人提议子川师兄,师兄弟中他最大。但立马又有人反对,称其不理儒门事务,何以有资格坐镇初阳山。
“依吾看,还是子干师兄坐镇儒门至圣之地最佳,统协天下儒门。”
子干闻言,笑着推脱三次,最终勉强接受,成现今儒门最高领导人。
诸事闭,众大儒儒生于“仁”前参悟丘子之道,有人悟的深,有人悟的浅。
半月后,渐渐有大儒儒生离了初阳山,往各自划定的区域,建立儒门支脉,发展儒门。
一年后,大儒儒生基本全部离了初阳山。子干站在初阳山顶,看着一个个离去的人,心中豪情万丈:
“天下间,儒门各脉创立,神州尽归吾儒门矣,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