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以前被杀怕了。
刚才罗长山没有打断李赫和张砚的言语,这是给石轩这位好友的面子。但事情谈完,罗长山并未有什么好言好语,他岂不知石轩的打算?帮张砚挡纷扰不假,可里面明显也有不少私心夹杂。
“罗老先生,军帅知道您定会如此说,所以让我转告您,他藏了一坛十五年的陈酿老酒,等下次您过去就开坛共饮。以此给老先生消消火气。还说,张先生与罗老先生虽然出身一脉,可也明显存在不同。所以军帅觉得罗老先生大可不必用杂学一脉的规矩来苛求张先生。而且那也未必对张先生有益。”
李赫面对罗长山的情绪也不见慌张,甚至可以说是早有准备。三言两语还真就把罗长山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罗长山张了张嘴硬是没再提。毕竟最后一句实在没法反驳。张砚和他平常接触过的所有杂学一脉的人的确都不一样。甚至所学的手段也有自成一派的本事。加之张砚师门成迷,谁也没办法压他。而如今加入讲武院也的确能让张砚在以后少许多麻烦。
罗长山被堵着没话说,但心里还是不爽利,逮着李赫就一壶酒跺了过去,拼一下,话都在酒中了。
事情说完,喝酒基本上就没张砚什么事儿了。做了一会儿,他从已经拼上的三人面前告辞,去外面婚宴场上走走转转。帮着把人来客往的场面维系好。 不然光靠王家的人在忙活,面子上也不好看。
“哥!你不喝酒吗?”
一扭头,腿边跑来一虎头虎脑的娃儿,正是王碾。仰着脑袋一脸期盼的看着张砚。
“不喝,那玩意儿喝多了老得快。”
“......”王碾不会去想什么叫“老得快”,在他看来张砚不喝酒那就是“有空”。于是开心的扯了扯张砚的裤腿说:“哥,我感觉到你上次说的那种小毛虫了!”
“嗯?真的?”
“真的!我小石头从不骗人!”小娃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张砚见状抬手就放在了王碾的头顶,稍稍一感应便知道对方还真没说谎。一股极其微弱的灵气气苗已经在王碾的体内慢慢游走了。而这就是王碾嘴里所说的“小毛虫”。这天赋,虽远不及张砚这具身体,可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了,与张砚之前的判断没有出入。 18839/105694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