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买马骨,虎皮本来就是珍稀之物,如果是真正无损的整张虎皮,那的确是更加的珍贵值钱。千金或有些夸张,但是百金千银还是值的。
如果是在后世,一张完整的虎皮,那怕真的是价值千金。
刘容故意怀疑的道:“完整的虎皮?这怎么可能?虎本就是山中之王,原本想要猎杀一只猛虎都不容易,杀虎,其虎皮上多少也都会留有刀剑之伤,箭矢之伤。莫非是那山民那么幸运?碰巧发现了一只老死的老虎?”
“王爷!那是真正的壮年大虎的完整虎皮,那毛色特别的鲜艳,估计少说也都数百斤重的成年猛虎。那是我那大哥……呃,是那山里的猎人大哥用蛮力打死的猛虎,不用刀枪,用拳头打死的,那样才能获得完整无损的虎皮。哼,那雷家居然敢味了那猎人大哥的虎皮,自是为自己招惹了强人,猎人大哥真要追究,雷家也一定不得好死!”
青年回答完,又咒骂了一下雷家。
刘容总算明白了,自己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完整的虎皮?原来是被蛮力打死的猛虎才能得到。然而,这世上谁能有这样的能耐,可以赤手打死一只成年猛虎呢?
毫无疑问,刘容怀疑就是典韦。
事实上,就算不是典韦,那也是强人,这也值得刘容收录收服了。
“周仓,去雷家报我瑯琊王的名号,把那一张虎皮给我取来……嗯,还他一千钱。”
“是!”
周仓领命,一挥手,带着一什瑯琊亲卫,直接闯进雷家去。
“张牛,带我去寻那个猎人大哥。那一千钱,赏你们了。”
刘容跟着又一指张牛跟他的那两个小跟班。
“这……是,小人马上带王爷去。”
张牛犹豫了一下道。
“很好,那就走吧。”
“是……那个,王爷,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答应。”张牛这时,又似壮起胆子说道。
“嗯?说。”刘容看了他一眼。
“王爷,小人斗胆,请王爷不要为难那个猎人大哥,他背有官司在身,如果王爷是为了去抓他的。那么小人宁愿死,也不会带王爷去找我那大哥的。”张牛硬着头皮道。
“哦?你真的不怕死?”
“怕……但我那猎人大哥于小人有恩,我张牛虽然只是一个浑人,但知恩图报还是懂的。”
“看不出,你虽然是地痞泼皮,但还有一点义气。”刘容不由再打量了这张牛一眼,二十岁左右,模样倒也周正,看他样子,也不似是说假话。
“小人自小父母双亡,是猎人大哥接济,才有一口吃的,才能活到这么大。王爷,该不会真的要去抓我大哥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王爷你还是杀了小人吧……”
“嗯?还敢要胁起本王来了?”刘容瞪了他一眼,道:“安心吧,本王也只是路过这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的官司。你只管带我去寻你那大哥就行。如果寻到了,本王还可以送你一个前程。走吧!”
“这……好吧。”
张牛也在暗暗打量刘容,见刘容也不似是说假,这才答应带路。
这时周仓也捧着一张虎皮出来了,雷家虽是此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家中也有大量的护院家丁,可是,怎么都不敢有违一个王爷的命令。
且一看周仓跟瑯琊亲卫就知道不太好惹。所以,很顺利的就把虎皮给取了出来。
周仓后面,还跟着雷家的那个老爷,他也是想出来拜见一下刘容这个王爷。
但刘容并不想跟他多言,只是隔空朝他拱了拱手,然后领人而去。
听那些围观百姓之言,这雷家也不是什么的好人,但是,他没有犯在自己手上,刘容也没有必要专门的针对雷家,不想强行出头,为那些被雷家欺压的人出头。
主要是刘容嫌麻烦。
且这一路上,见过的贪腐官员,见过的一些欺压百姓的地主豪族也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刘容都管不了那么多。
除非是在自己的势力地盘之内,在自己的瑯琊国之中,不然,处理这些家伙的确是比较麻烦的。
张牛领着刘容一行人出城,直往城西的一片山岭中走去。
刘容不知道,这才出城不久,后面就陆续有人跟着出城,并且人数还不少。当中还有一个汉子带着一顶头篷,遮住了脸,看不清他的样貌。
但他牵着一匹黑马,这匹马却暴露了他的身份。
没错,这正是刘容一直顾忌着的管亥!
刘容在管亥的心里,就有如是一根刺,不拨不痛快。
刘容这次离开瑯琊王府进京的事,很快就被管亥派来刺探的探子探知,急报管亥。
管亥一听,就觉得机会来了。
让管亥惊惧的黄忠、太史慈都不在刘容的身边,且臧霸也还在泰山。这样一来,刘容的身边岂不是没有了真正的强人护卫?
他的泰山黄巾军,暂时也算是勉强立足在泰山了,一时也没有什么的事。如此,他决定带一部份精悍的手下,刺杀刘容。
刘容领着瑯琊王府商队走得太慢了,所以,才离开徐州地界不久就被管亥追上了。
不过,刘容一直都在那么多军士的保护之下,管亥也一时无从落手。
这到了陈留城后,他发现刘容只带领了一小部份的人马就离开了,如此就一路跟踪到了己吾县来。
但在城内,管亥也不敢轻易动手,并且,让他惊疑不定又有些惊喜的是,他认出了在刘容身边的周仓和张宁。
刘容是他必杀的人,但张宁,却是他必得的女人。
如此,他决定,先杀了刘容,再把张宁给掳回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