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容亲口对黄舞蝶说是娶她为妻,她自然是喜不自胜,心底里所有的不安都一下子烟消云散。
但黄舞蝶嘴上却说道:“小王爷,其实你赐给我弟弟黄叙丹药,救了弟弟的命,小女子感激不尽,无以为报,本就应以身相许。至于为妻为妾,人家可没有想过的……”
“哈哈,在我心里,其实就没有妻妾之分,都是我的娘子。好了,看来一下子找不到人家,咱们还是上马,往那个方向走,应该可以到达这附近的城镇。”
刘容听黄舞蝶故作大度的说法,不由心里一乐,拥着她,把后面一边吃草一边跟着的白龙踏血招了过来。
三妻四妾,是指一个结发之妻、两个平妻,四个偏房妾室。但一般来说,其实妻子就只是一个结发之妻,所谓平妻,很多时候都是由平妻原本的身份地位来决定的。
如一个男子早就有了一个结发之妻,然后却又和一个权贵人家的女子成亲,但权贵人家的女子不可能为妾的,所以便有了平妻之说。
之于妾,那却不是定数,并非就仅只是四个。另外还有婢女、奴女等等。
话说,像刘容这样的汉室王爷,如果是在太平盛世的时期,那是很幸福的。
只要有点能力,能搞到财富。那么要多少个女人都会有。
事实上,历史上,就有不少汉室王爷,他们的妻妾女人是上百之数的,他们的子女也都是超过百数之多。
王爷嘛,他们不愁吃不愁穿,在没法争夺皇权皇位的情况之下,他们自然是安享富贵,怎么舒爽便怎么来。
但刘容怕是做不成安乐王爷了。这一穿越就差点挂掉,所以,还是用心发展,自己去打下一个江山为好。
上了马背,认准了一个方向便走。
但这次,刘容却是怀抱着黄舞蝶,不是让她从后抱着自己了。
刘容现在也掌握了一定的骑术,不用黄舞蝶来控制了。
如此,刘容和黄舞蝶,倒有几分鲜衣怒马,仗剑走红尘的意味。
终于,可看见一条道路了,并且,发现道路两边,有了一些村庄。
刘容没有问路,沿着道路走,不久,就看到了一座城墙并不算高大的城池了。
那便是不其县城。
县城也不算太大,但这会儿,也正是县城内百姓开始讨生计的时候,所以,城门处进进出出的行人很多,大多都是一些贩夫走卒在叫卖着。
可能这里的确是太过偏远的关系,要比开阳城、瑯琊县等地离黄巾贼军肆虐的泰山地区都更远一此。
所以,在这个小县城中,多了一股祥和的气氛。
百姓虽然行色匆匆,但却没有别的地方的惶急的神色,他们,全都是为了生活生计奔波着。
刘容和黄舞蝶,男俊女俏,尤其是跨下白龙踏血实在是太过于神骏了。引得路人频频注目。
其实,看刘容以及黄舞蝶的衣着打扮,也都可以看得出此两人出身来历不凡。尤其是一种无论是上位者气息或是两人武者的气息,都能让人暗自惴测,暗暗在思量着这一对气质出众的少男少女是来自何方,又是何家的富家公子小姐。
但是,一般人最多也是偷偷的打量,不敢正视的。
就要到城门的时候,一把清脆的小女孩声音说道:“喂,你们的马是不是受伤了?怎么流血了呢?”
刘容闻言,扭头一望,却是一个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怯怯的缩回了一个中年妇人的怀里。
这个中年妇人,身上背着一个包袱,看样子风尘仆仆,也是远行至此的样子。
“这位公子……童言无忌,请不要见怪。”这个中年妇人却很淡定的样子,护着小女孩说道。
“没事……咦?”
刘容并不在意,但还是四顾了一下,这才发现,这白龙踏血身后竟然真的留下了两行血蹄印。
这是怎么会事?
刘容还真的担心自己的宝马是否受伤的,赶紧和黄舞蝶翻身下马。
刘容围绕着这白龙踏血转了一圈,细细的检查过后,这才发现,原来那些血蹄印并非真的是血,而是白龙踏血的汗。
在白龙踏血的马腿内侧,有着一些汗源,当中渗流出的是红色的汗。
这……不就是汗血宝马的特征吗?但真正的汗血宝马,并非就只有四个马腿才渗出如血的汗,而是全身冒出的汗都是血色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此宝马名叫白龙踏血了。原来它经过剧烈的行动之后,就会渗出血红的汗迹,然后渗到了它的四蹄,这样,走起路来,就一步一个血蹄印了。”
刘容对黄舞蝶解释了一下,再对那小女孩道:“这可不是血哦,是我的宝马的汗。我此马名叫白龙踏血,是一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宝马。”
“原来不是血啊,那它真的是宝马?不知道值多少钱呢?娘,要不,咱们买下来送给哥哥好不好?哥哥一直都想寻一匹真正的千里马哦。”
小女孩闻言,顿时大眼睛放亮的盯着刘容的马,脆声道。
“蕊儿,不准无礼。真正千里马,千金难求,咱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别胡说了。快进城吧,你哥哥可能到了这里来接我们了。”
中年妇人小声的斥了小女孩一句,然后对刘容和黄舞蝶和善的点了点头,这才拉着小女孩走向城门。
刘容这时也发现了,这个中年妇人举止也不似是一般的民妇。并且,刘容留意到,这个妇人也好,小女孩也好,都刻意的扮丑了。尤其是小女孩,小脸蛋明显是抹了一些黑灰。
刘容不由心思一动,问道:“这位大娘且慢。”
“哦?公子,还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刘容直接表明身份道:“其实,本人是瑯琊王府瑯琊王刘容,今看大娘你举止不凡,心底好奇,想问问大娘贵姓,是哪家府上的人?”
“啊?原来是瑯琊王!这……民妇见过瑯琊王。”
这妇人听说过瑯琊王,现在突闻刘容之名,这一时倒没有怀疑,赶紧施礼。
“无需多礼,本王只是闲逛至此而已。”
“哦……但让王爷失望了。民妇只是一个普通妇人,并非出自哪家府邸。民妇夫家姓太史,但早亡,留下民妇及一儿一女。吾儿太史慈,今添为东莱郡奏曹史。民妇早前省亲,今方回到此东莱郡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