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张哥,您就是孙猴子,火眼金睛,我做了什么,都瞒不过您,成了吧,咱们这就走着。”
谁料,老张的举动,再次超出小江预料,但见他摇了摇头,拒绝道:“这事不急,倒是你张哥这里有件麻烦事,还非得你帮忙不可。”
“张哥,您这不说笑了嘛,您一个派出所大所长,都解决不了的事,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就能办了?这不能够,”小江想都不想,就拒绝道,今天不适合跟老张打交道。
“你就说办不办吧?”
“张哥,您这没头没尾地问我,我也没法回您呐,万一我应下了,最后事情办砸了,我年轻,受点累倒是没事,这不耽搁您的事嘛。”
“老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拉的媒,造的孽,可不就得靠你拆吗?”
小江这下彻底迷糊了,他这辈子就帮傻柱跟牛美丽做过媒,问题是,牛美丽的哥哥牛向阳,不是老张的铁子嘛。
这年头,两口子吵架闹别扭,向来是劝和不劝离的,老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似乎看出小江的疑惑,老张跟着解释道:“那个何雨柱整天跟个街溜子似的,上班不积极,连着背了三个处分,对自己媳妇也不好,倒是整天跟他那个寡妇邻居不清不楚的,谁受得了,牛家的意思是趁着现在俩人还年轻,也没个孩子,趁早离了。”
我靠,老张什么时候盯上的傻柱,那他们这段时间院里的事,岂不是也被老张知道的明明白白?
万幸,傻柱自己支棱不起来,有一个警察大舅子而不能用,只凭自己单枪匹马做事,一对一,这没什么。
现在变成了全院大部分人对傻柱一个人,他还这样行事,挨揍不是很正常嘛。
“不是,张哥,这到底是牛家的意思,还是美丽姐的意思,您可要跟我说明白喽,我可不想最后,落得个里外不是人,我们都在一个院住着,两口子基本上就没吵过嘴,都算得上是模范夫妻了,怎么就要闹到离婚了?”
老张嗤笑一声,轻蔑道:“两口子一块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像他们俩那样的过法,要么真的没问题,要么就是大问题,你觉着他俩属于哪一种啊?”
哪一种也不能离啊,至少现在不能离。
小江沉思一会,倒不是他突发慈悲,对傻柱手下留情,而是在评估傻柱离婚,对老杨勾搭大领导,有没有影响?
更何况,这事老张自己就能轻易解决吧,为什么找他来做?
“那个张哥,牛向阳也是警察吧,再不济,还有您呢,要是您出马,别说一个何雨柱,就是十个一百个,也给整得老老实实,离婚还不容易?”
老张诧异地看了眼小江,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又似乎在怀疑自己所托非人。
良久,老张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事,娘家出面倒没什么,警察出面,就有些不合适了,美丽以后还打算嫁人呢。”
小江这时也想明白了,自己貌似,不,根本就是提了一个蠢问题。
但凡,老张跟牛向阳出面,胁迫傻柱离婚,牛美丽的名声也彻底毁了。
谁TM敢娶回家一个惹不起啊,这不是娶媳妇,这是给自己认祖宗来了。
最终,随着屋内气氛越来越凝重,小江从心答应。
却是他想明白了,杨厂长手里没人,一个傻柱都算他手中的底牌了,傻柱离不离婚,跟这个牵扯不大。
论审讯查案,小江不如老张,但,要是论知人善用,十个老张也比不过小江啊。
至少,小江知道,单论破坏傻柱婚事的事上,有一个人是专业的。
……
“张叔,您就这么看好江大军那小子啊,上赶着把我妹子往他身上送,以我看,这小子品行太差,一旦得志,只怕会抛弃糟糠之妻,另娶她人的。”
小江走后,刘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张山身边,有些吃味道。
“想什么呢,还得志,你知道我为什么看重他吗?就是因为他跟我的行事作风很像,做事是一把好手,得罪人也是一把好手,今天这不就被人报复了嘛,就这还做官呢,你别看他现在春风得意,行事不改,没有天大的机缘,一辈子小吏的命。”
“这办事哪有不得罪人的,诸葛亮厉害吧,还不是被李严暗算,他都没做到的事,谁能做到?”小刘微微一愣,随即不服气辩地驳道。
“所以,诸葛亮没有北伐成功嘛,”老张含笑说道。
都说公门之中好修行,那也得自己有那个悟性,什么都靠别人告诉,路也长远不了。
至于领导看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