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据最新的小道消息说,丞相要封你做南皮太守,惊不惊喜?”
许攸瞧张郃这货,脸都笑成一朵花了,封我做太守,又不是封你,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但许攸总觉得这事不大可能,自己可是屡立奇功啊,没有自己在身边,曹操还能打胜仗吗?能攻下壶关吗?
“儁义,你这小道消息靠谱吗?”
被许攸这一反问,张郃还急眼了,脸刷的一下就黑了,瞪着许攸道:“你居然怀疑我的小道消息,这样吧,咱们赌一把,人头什么的就不赌了,太血腥,咱们加大筹码,就赌一万钱,怎么样?看看我这小道消息准不准!”
许攸冷眼瞧着张郃,这货说话的时候还一蹦一蹦的,看来非常生气,但是你一生气就加大赌注,这是不理智的行为,别信赌场老板的话,什么要想富,下重注,全是鬼话,又想拉我下水,不就是赢了你五百钱吗?真记一辈子?
还什么人头什么的就不赌了,你丫吓唬谁呢?真赌人头说不定我还就跟你赌了,想到这里,许攸便嘿嘿一笑,道:“儁义,别赌了,我信,我信你的小道消息还不行吗?”
张郃听许攸不赌了,满脸的失望之色,最后苦着脸对许攸道:“子远,求求你啦,再跟我赌一回吧,不赌也可以,你把赢我的五百钱还我,每天晚上想到输给你五百钱,我都睡不着觉啊。”
你妹呀,输不起你就别赌嘛,既然赌了就得愿赌服输,瞧你那德行,还有没有点儿大将风范了?
“儁义啊,人们常说,丞相肚里能撑船,将军头上能跑马,就是说的为相为将者肚量大,你身为一个将军,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呢?你头上别说跑马啦,我看连蚂蚁都不能跑。”
“子远,别说头上跑马了,就是跑牛都行啊,关键是你这赢了就不赌,弄得我心里咯得慌,你要跟我赌的话,我还觉得有希望把那五百钱赢回来,你老不赌,我就觉得那钱永远也回不来了。”
许攸白了一眼张郃,道:“儁义,这样吧,等我成亲的时候,你这五百钱就算是随礼了,到时候不用再出钱了,可以吧?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咱们明天议事堂见。”
许攸见张郃眉头深锁,暂时没反应过来,就麻溜的出了张辽的家。
张辽见许攸走后多大一会儿,张郃仍然在发愣,拿手在他面前虚晃几下,道:“儁义,你没事吧?子远说的貌似也可以。”
张郃望了一眼张辽,黑着脸道:“可以个屁,他成亲的时候,我就没想过给他随礼。”
张辽:“……”
许攸往回走的时候,就在认真的想这事,当南皮太守?这他爷爷的也太突然了,曹老板现在是用人之际,会把老子支在这里当太守?
如果张郃说的是真的,这事就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一定是有人进了谗言,曹仁、郭嘉、荀彧都有可能。
曹仁就就用说了,冤家路窄。
郭荀二人也有可能,现在自己功多抢饭碗了,不知道是不是遭这两位妒忌了。
倒不是老子不愿当太守,就是这地方不太行,把我安排在洛阳,长安,许昌,这些地方倒可以接受。
安排在河北这些地方,等大军走了之后,老子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害死了袁绍,害死了袁谭,难保有刁民想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