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他说中了,不过瑜真心知,这话肯定不能明着说,对自己不利,还是装腔作势的好!随即假意蹙眉,一片伤怀,
“哪敢啊!只是听闻这汤是九爷对她的心意,而太夫人又不许她喝,赐给了我,我总觉得自个儿喝了,会辜负九爷您的情意,怕你来训我,才不敢去喝,倒了又可惜,是以给了丫鬟们。”
“哼!你会怕我?”傅恒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撩袍而坐,嗤笑道:“少跟我东拉西扯,你那么高傲又强势的人,会怕我训责?”
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瑜真故作惶恐,“九爷那么凶,训多了我有阴影啊!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收敛些好。”
突然改了性子,傅恒有些无所适从,严重怀疑有阴谋!“是不是额娘对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是我自个儿想通了,不想每日见你都似仇人一般。就算不是两情相悦,也不至于仇深似海罢?”
说得好似很有道理,但是!傅恒还是觉得她这转变有些莫名其妙!到底为什么呢?
就寝时,见他准备在此歇息,瑜真故意问,“她的月事不是结束了么?九爷怎的还住我这儿?放心去罢!我不会告诉太夫人。”
明知故问么?傅恒忿忿回了句,“至亲去世,一月内不得同房。”
“唔——”瑜真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啊!那可真是委屈九爷,再忍一个月咯!”
这幸灾乐祸的语气,听得傅恒很不舒坦!挥退丫鬟,作势来到床边,戏谑地望向她,“需要忍?不是还有你么?”
这轻佻的目光,看得瑜真心微惊,毕竟他忍了那么久,她真怕他忍不住,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那她岂不是很悲惨?
为保清净,瑜真适时提醒,装作不害怕的模样,笑得从容,“九爷心系尔舒,说过不会碰我的。”
“以前说过的话,不代表以后。反正你已经嫁给我,又花我的银子,我不睡你,岂不是亏了?”说着他就上了床,却没有展开另一条被子,而是去掀她的被子,吓得瑜真赶紧捂住被角,不许他接近,柔眸泛出警惕的光芒,
“你想怎样?”
“圆房!”这么明显,还需要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