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姐妹,总不能厚此薄彼罢?我又不晓得你与谁关系僵硬,你也没告诉我!”
他还理直气壮了,“你问过我的意见了么?有跟我说过你要请她们过来么?”
“说了就算不得惊喜。”
分不清状况,何必瞎搅合?“我和瑢真才是一母同胞,她们只是庶出!”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傅恒觉得她观念有差,又开始谆谆教导,
“我也是嫡出,却从不像你这般,瞧不起旁的兄弟,八哥也是庶出,还不是兄友弟恭!自个儿的出身,没得选择,出身不够尊贵,不代表人不好,你看我八哥,还有尔舒,都是善良之人……”
瑜真忍不住嗤笑,“谨和我是信的,你的尔舒就得了罢,我不了解她,没觉得她多好!”
难得听她夸人啊!回味这话,傅恒略感不对劲儿,“敢情你了解我八哥?”
意识到失言,瑜真瞬时改口,镇定自若,“苏嬷嬷经常跟我说,八少爷待下人温善,没有丧命真是老天保佑!”
“那倒是,八哥的确是热心肠,苏嬷嬷的孙子,曾经不甚失足落水,还是八哥跳下去救的人,是以苏嬷嬷对八哥感恩戴德,逢人就夸呢!”
正好有这层渊源,所以傅恒也没怀疑瑜真的话,瑜真这才松了一口气,暗叹往后说话必该谨慎小心。
但今日之事,不能纵容,于是冷脸警告,“关于我的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最起码事先要与我商量一番。”
她怎么就和旁的大家闺秀不一样呢?不温柔,不知感恩,对他所做的一切皆不满意,气煞人也!“为你着想,你非但不感激,反而还怪罪我,好心当作驴肝肺!”
好心?呵!真当她是傻子么?“说到底,不过是为你自己罢了!你就是想着,我的姐妹来了,可以陪我,你就乐得清闲,可以陪你的尔舒了罢?”
居然被她发现了,傅恒干笑,“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多没意思。反正来都来了,你将就几日也就过去了。”
罢了,她也没心思追究,瑢真来了就好,其他那两个姐妹,面上过得去就成,左右有丫鬟伺候,她不需要费什么心,只求她们莫惹事来连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