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干什么，难道您还不知道吗？
不过，总不好明说。
毕竟现在，先生可是在体味人间百味，自己是凡人，先生也是凡人。
突然。
楚铭抬起头，满脸狐疑的看着云河。
“你不会是……”
云河顿时心中一紧，难道，先生打算戳穿自己的身份了？
该不该承认？
如果承认，又该怎么解释？
但如果不承认，又该用什么理由搪塞？
先生必然是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一定是在试探我，若是我不承认，恐怕只会让先生不高兴。
“既然先生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
“果真，我就知道，你这个看热闹不怕死的，是不是跑到战场正下方去了？”
不等云河把话说完，楚铭就插话道。
额……
云河愣了，云龙也愣了。
不过，既然楚铭帮他们圆场，父子俩自然也是见好就收。
云河拱手道：“一时间只想着看热闹，却不想被误伤，让先生见笑了。”
楚铭摆了摆手，道：“我们这种凡人，隔远了看看热闹就成，再说了，咱也不懂这些，你说你跑那么近干嘛？”
“先生说的是。”
云河松了口气。
至少，没有让先生对自己的印象变差。
“对了。”
云河突然想起，刚才天空之上的那九九灭魔劫。
这件事，云河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
云兰国出现魔修，这对云兰国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先生，我听说，修炼又分仙魔两道，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看的？”
云河自然不会直说。
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只是个凡人。
只需旁敲侧击，先生自然会懂。
若是不想回答，最多也只是生个气，到时候自己赔罪就是。
若是把话挑明了，反而会招致先生的怒火。
楚铭沉思片刻。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修仙？修魔？不都是修炼吗？
不管是仙魔哪一道，都比自己这个咸鱼要强。
云河再度问道：“先生？”
楚铭干咳了两声，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答道：“修仙与修魔又有和分别，不过都是修炼罢了。”
“可修魔者，都是心术不正的大魔头！”
楚铭摇头。
说到底，修仙也好，修魔也好，都只是修炼功法而已。
分出善恶的，终究是人。
“修仙与修魔的区别，不过是功法不同罢了。功法何来善恶之分，决定善恶的，只是人而已。”
“修魔者强大，但所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或是燃烧寿元，或是被蛊惑心智。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够强大，否则又岂会受制于功法？”
“亿万年来，青苍大陆魔修者无数。而能傲立于世间顶峰的魔修，又有哪个是被侵蚀了神志的？”
说着，楚铭还刻意指了指自己的心。
这些可不是楚铭信口胡说。
楚铭前世遍览群书，魔修主角更是不计其数，之所以没有被影响，靠的不就是心志坚定吗？
同样是修仙，这套设定放在这里，也没什么问题吧？
云河沉默了。
在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明悟。
“竟是如此么？功法何来善恶，若是心志坚定，便不会被功法所影响……”
看着云河眉头紧锁。
楚铭心中，顿时千万头草泥马跑过，这家伙不会是打算修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