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连忙禀道:“回主公,非武学和农学,而是政学。那几人也非青州人士,而是从外逃难至此。”
唐硕当即说道:“那几人?这么说还不止是一人?只要有学识,愿意入我青州,不管从哪里来,本州牧都愿意接纳。”
蔡邕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几人原本乃是江东世家, 只因家族落魄,从而逃难至此,蔡某是看他们可怜,便将他们收留,平时由小女代为照顾。”
唐硕忍不住道:“什么?江东世家的人,逃到我们青州?这么远的路程,他们图啥。”
蔡邕言道:“蔡某也询问过, 他们为何要奔赴这么远。他们说天下只有主公能够给予他们安定,可以为他们复仇。
唐硕有些自喜道:“嗯?居然是冲着我来的,这倒让我骄傲了。既然蔡从事说他们已完成学业,就准他们破格参加考试。”
“只要成绩优秀,就准许他们毕业。到时候,我会给他们安排一些较好的位置谋生,也算是他们对我的信任和回馈。”
哪知蔡邕一拱手道:“主公,若是他们测试通过,以他们的年龄,只怕是无法胜任青州官职。”
唐硕愣道:“这是为何?”
蔡邕说道:“他们太过年幼,而且身份特殊。蔡某看他们可怜收留之,若主公用他们,只怕会得罪扬州袁术和江东孙氏。”
此时,唐硕已经是充满了好奇,忍不住问道:“年幼?他们究竟多大?还有他们究竟犯了什么事,居然会惹到袁术和江东。”
蔡邕说道:“他们来时, 共有五人,皆是幼小之年。如今他们之中最大的不足束发之年, 尚在舞勺之年, 最小的不过垂髫之年。”
听到蔡邕的话, 唐硕愣住了。
舞勺之年,是指的男子十三岁左右年龄,男子到了十三岁,要学习的一种文舞,故而舞勺之年,女子十三岁则为豆蔻。
至于垂髫之年,是指古时童子未冠,头发下垂,也就六七岁左右,八岁则为始龀或总角之年。
唐硕忍不住吐口道:“我说蔡从事,你拿我询开心吧,这么小的孩子,你说学完政学这么可能?那有些沉闷难懂的东西,就连我看了都头疼。”
蔡邕慌忙拱手拜道:“蔡邕不敢欺骗主公,那三个孩子当真极具天赋。”
唐硕摇头笑道:“三个孩子能有多厉害?”
蔡邕慌忙说道:“主公,蔡某不敢欺骗。三人者,一个看似年少, 爱好学习,信守情义。一个看似年幼,遵守礼法, 过目不忘。”
“且通晓天文历法,星历算数无不涉览;一个处事冷静,深谋远虑,忠诚耿直,年纪轻轻却拥有帅才之风。”
听闻蔡邕的话后,唐硕整个人呆住了,没有想到堂堂文士蔡邕,居然会如此夸赞三个孩子。
唐硕忍不住道:“蔡从事,这可是唐硕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见你如此称赞他人,而且还是称赞一些孩子。”
“我现在越来越发好奇,你口中所说的这三个孩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孩童,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他们。”
却见蔡邕面色一喜,慌忙开口说道:“回禀主公,今日蔡某前来乘坐马车,带着小女和那三个孩子一起来了。”
唐硕连忙问道:“嗯?昭姬姑娘和那三个孩子都来了?他们现在在哪里?”
蔡邕拱手说道:“他们就在主公府外马车里等候。”
“快请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