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手里长刀忽然放出了莹莹的光,整个人一下子腾空而起,坊墙高三丈,噗噗噗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来。
秦平看的眼神一缩,这一秒钟起码出刀数十次,一息之后,武侯校尉落地。
一息大概是三秒一个字足足有一米大小,秦平看了点点头:“杨兄,请了。”
“烟沿艳檐淹燕眼。”名叫刘子山的青年大声的读了出来。
杨子义脸色苍白,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这秦三郎该不会真的在古籍上看到的吧?”
“你懂啥,我好歹是卖书的,这种对子就没听过,要说古籍,白鹿书院古籍只怕最多了,你看看白鹿书院的这么多人,没谁对出来。”
“要我说,这姓许的不是好东西,攀上高枝了,就不要公主了。”
“就是,十六公主可是从十六岁等到二十二了。”
“这种人不死爹妈谁死啊。”
“嘿嘿,我就是扬州的,你们不知道吧,这姓许的与某某人勾搭在一起,才进了白鹿书院的,不然就凭借这废物样子。”
“与谁勾搭在一起?”周围的人纷纷竖起耳朵。
许修诚大声喝道:“你胡说……。”
“哎呦,许公子,您想好了啊,快说啊,再不说天都黑了。”
“就是,姓许的,丢我扬州人的脸,我扬州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不义之人。”
“就是。你要是有才,当了驸马也可以读书啊。”
“废话,这家伙明显是想当官,看看刘驸马,人家就治学,这种人当官以后老百姓可是有的受了。”
许修诚大声喝道:“秦三废,我不服,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才气,你就是一个废物。”
秦平冷笑一声,然后抱拳说道:“我是废物,你岂不是比我还废物,我秦家有没有才,轮得到你操心,你还是先把对子对上来,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我不服,我要让国子监的教授来看看,你这是抄的。”
秦平哈哈一笑,开口说道:“许大才子啊,所谓主辱臣死,你在公主府说那么大声,不但羞辱殿下,还讽刺我秦家,我才出来的,不然就你这种才子,这辈子也见不到这几个字了。”
有人低声问旁边的同:“这样说岂不是我们还要谢这姓许的?”
“当然,你看看秦三郎,气定神闲,这种人一看就是有内涵的。”
“也是啊,咦,咱们的先生这么掩面而走。”
“废话,咱们先生是国子监的教授,这姓许的要拖咱们国子监下水呢?”
“呸。白鹿书院什么玩意,都是士族子弟聚集的地方。”
旁边的杨子义忽然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了,这家伙几个友人也是尴尬不已,看到这一幕,立即就七手八脚的把杨子义抬起来。
“子义兄,你要挺住啊。”
“子义兄,先治病,然后再说其他的。”
一行人慌慌张张的走了。
“许大才子,我说你是水井里面的蛤蟆,你以为巴掌大小的天空就是天空了,在这里我再送你一首诗。”秦平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才想到马上四点了,岂不是说要吃饭了。
“千锤百炼一根针,
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冠不认人。”
“噗!”许修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就躺在地上了。
秦忠虽然不明白秦平做了什么,但是看周围人的目光,好像自己这个儿子出息了。